这话离火无忌相信到了十分,只是他仍然羞得不想动,直到霁寒霄恼恨的咳嗽了一声。西风横笑还没脱衣服,先扯着腰带,把外面的衣衫牵扯脱来。刺激太大了,霁寒霄扭过不看,又忍不住转过睛来,看着微微颤抖却又没有拒绝的宁无忧的白皙的肩背。
霁寒霄深深了气,掉了衣带。
离火无忌这惊呆了,霁寒霄一看就整个人都僵住了模样,视线在西风横笑上痛恨的打转,西风横笑丝毫不惧,冷漠的瞪了回去。
“大师兄,”离火无忌走了过去,抱住了他的腰,依偎一刻酸涩,后目光如刺,西风横笑左手轻轻绕了一绕,咙微微一动,又瞪了一:“我怎么不知,你想什么好事,我再清楚不过。”
离火无忌陡然一震,只见西风横笑又浮起和少年时一样的倨傲的得意,他满肚牢话,昏昏沉沉的屋里越发显得昏暗。霁寒霄艰难的脱掉了上面的中衣,剑伤累累的肩背,微微侧过去,一脸就要被死对睡的羞恼,离火无忌一时间被他逗笑了:“霁师兄,够了,大师兄不过是开玩笑的。”
“你输了。”西风横笑沉沉扫过去:“要我帮你的忙?”
剑、玉佩、布袋……零零碎碎,多少东西都放在小木桌上。离火无忌终于回过神来,艰难的说了一句:“大师兄,你们……赌了什么?”
“输了,他赔他自己一夜,”西风横笑冷冷:“赢了,我不再纠缠你。”
只有明月在外,孤寂留在室。
心思吃饭了,离火无忌夹了块鱼肉,慢慢嚼了一会儿,他不慌了,等这顿慢的离奇的饭吃完了,西风横笑沉闷的站起来,霁寒霄冷哼了一声:“什么?”
“无忧,过来。”西风横笑说得很平静:“我一世不给你安稳,今夜起,你不必再提心吊胆。”他这样说着,声音让离火无忌心里忽然酸楚,很想问大师兄一声,为何又知了?为何有知劫波之后,我怕的是这个,怕终有一天,到底要熬不去,到底要有人这样先放手。
离火无忌放了手,惊愕的转过去,西风横笑站起来,扫灭了烛火。
“大师兄若不纠缠我,我也可以纠缠他。”离火无忌一时间很无奈,轻轻:“你别闹了,穿了衣服,先回去吧。”他回过去看了一,西风横笑又坐在桌边了,慢慢摩挲桌面,声音依然低哑:“无忧,让他走了,他一辈都要看不开此事。”
离火无忌一怔,渐渐笑不去,伸手捂住了睛,微微垂脸:“这是我该受的,是我没办法,是我不对。”泪毫无预兆的涌了来,慢慢的,他轻微的气了一声,霁寒霄原本松开了手,又抬起来,把外衣都脱了净,又声气:“西风横笑,你以为老怕你不成,轮到你脱了!”
霁寒霄痛心疾首:“无忧,他拿你赌,你都不生气吗?”
月光在外面那么白,屋里的却要莹然生辉,让黑夜都羡慕的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