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胀得有些发紫。
他近乎哀求地看着展榕,这位颇善心的少女似乎也看懂了他的为难,果然去解那系在他鸡巴上的红丝线。
可怜的一旦脱离了红线立刻蓬地胀大起来,似乎迫不及待要一如注……可是,一纤细的手指牢牢地摁住了的,少女齿一笑。
“谢哥哥很想来吗?可是罪人是不可以用这里的,除非……”
柔的小依次拂过涨紫男旁的两颗球,环绕着它们打起了转,随即轻咬、……少女的动作几乎带走了谢衣所有的理智,他在这娴熟的技之得脚背紧绷,脚趾都向扣了起来。
然而少女的手指是如此的定,将谢衣几就送到了万丈悬崖之上,让他急不可耐地想要纵一跃……
少女在谢衣逐渐狰狞的表和哀求的神中继续拨着他的鸡巴,睛却清凌凌地看着谢衣,神清澈得与中手里所的淫乱之事好似全不相。
谢衣就在这样清澈纯净的神中颤抖着,几乎胀得想要爆开,小却十分瘙,被望折磨得痛不生。
终于,少女玩够了那可怜的,她手握着那大几把,又亲了一谢衣的脸颊,然后迅速地放开了手指——
大量的白浊猛烈无比地向了空中,一时间,地板、床榻、桌椅……甚至包括谢衣自己,都不可避免地被浇上了谢衣的。
从来心神清明的谢衣在那一瞬间,验到了从未有过的觉——他脑里一片虚无,所有思维都停止了,不能再思考任何事,也无法对外界任何反应。连被自己的浇到了鼻尖上都懵然无知。
而始作俑者展榕却因站了个好位置而浑净净的,甚至一只手还在搓着谢衣不断着的鸡巴,试图榨全的白浊。
因为她知,榨远不是终,这远远不够。
很快,憋了许久的青年终于光了白浊,大几把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很快垂了去,而是半不地,好像又有什么要来了。
已经几乎魂魄窍的谢衣浑猛地一抖,狠狠地将自己的从展榕手中挣脱了来,展榕被他剧烈的动作带得弱弱地往后退了一大步。然后——
黄的淅淅沥沥撒了一地。
展榕的蛇尾从背后攀上了谢衣的腰腹,冰冷的蛇鳞让他腹中的更往沉了沉。
谢衣在倾泻的极致快中羞耻地涨红了脸,几乎不敢看侧展榕的神,上的绳却又开始收紧,令他不得不直脊背,无法低。
他也忘了自己被悬挂着,于是展榕轻轻一拨。他就被整个转了过来……
“噗嗤——”
一冰冷的顺着他间濡湿的痕迹一一被推了谢衣的双之间,他突然倒一气,随着巨大的越来越深,上凹凸糙的纹路和巨大的尺寸给瘙的带来了非同一般的刺激,谢衣浑颤抖了起来,又一难以言喻的直冲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