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已摸到了香闺中最后阻挡着他的帷幔,却又迟疑着不敢拉开。帐中的人缓缓抬起,明亮的双看着帐外的少年,神温柔而怜,奇异地抚平了夜笙的心。
神迷离的姨母轻着,伸小走了唇角的几滴,随后当着他的面慵懒地拿起一边的纱袍拭掉了多余的白浊,白的纱拂过了上被他留印记的每一寸,一一,让夜笙的中燃起了野兽般的望。
“这是我被改造的地方。”她说。
夜笙再也不能忍受,一把环住了她的腰,将她背对自己抱在了怀中。他的双手再也不像之前那么木讷,而是温柔地抚摸着怀中女人的躯;他一寸寸吻着华月后颈那块树般的肌肤,然后用脸颊亲密地贴着它;他用自己尚不算十分伟岸的躯将华月全上一包裹起来,那样轻柔、那样密不透风,像是没过着滩涂上的石。
不知过了多久,再有意识时,前那张清丽的脸庞正微微,白浊洒在了嫣红的双颊上,还有鼻、发间、嘴角、前、指间、腰际……
少年完全呆住了,他低看着面前魂牵梦绕的姨母赤条条地为他交的样,她低垂的侧脸、她散落在背上的发、她摇晃的丰硕玉乳、她低伏的纤瘦腰、她翘的雪白丘……跨间的孽被贝齿和小温柔地侍着、葱般的玉指抚摸着……而他衣着完整地跪坐在床上,随着姨母的动作意识地了腰……
“我可以从这里伸树藤来让别人怀娠。如果你害怕,不想看见它,就不要把我……”
雪白的床幔、雪白的玉枕、雪白的纱袍、雪白的山丘、雪白的肌肤……一切都是雪白的,仿佛无意跌了一场白的梦。柔的纱袍渐渐向去,夜笙近乎虔诚地嗅闻着那一截雪颈间的芬芳,是一种带着味的甜香。他轻轻地吻住了那一嫣红,用唇齿温着在寒冷中微微颤抖的乳珠,用脸颊贴近了柔的波峰,长七尺的男儿却如孩童一样倚靠在华月姨母的前,依恋地着她的乳和乳汁。
华月伸手回抱了一少年的腰,随后慢慢向,从起伏的丝绸中放蓄势待发的巨龙,赤地在视她如女神的少年面前地低,极尽温柔地服侍着他。
他的中仍残留着想要将怀中的女人吞吃腹的望,但动作却非常小心翼翼,他试探着将手深了隐秘的双之间,那他原本想也不敢想的
纤长的素手主动撩开了床幔握住了少年的手指,随后轻轻一勾,姿的少年就好像醉了,近乎地倒去。
女。可他卑劣的心中却是如此的雀跃和期待,虽然明知她心中另有其人,却还是无法控制自己不为今夜难得的亲近而到欣。
华月有些不太适应地蹙起眉,低低息了一声:“笙儿……”随后被少年猛地扑倒在床榻上,褪到腰际的纱袍被随手抛开,如雪如玉的肌肤陡然彻底暴在暗室中,燃了少年所有的血。
华月漫不经心地扔开纱袍,撩开后颈的发丝,一块树般丑陋狰狞的肌肤。
已涨到儿臂的肉猛地一颤,夜笙只觉一意从腹直冲天灵盖,随后前一白……
少年埋在她前剧烈地呼着,的呼打在华月的前,激起她一阵战栗。她并非不知人的少女,早已生过好几个孩,但却还是会在面对少年炽的望和意时颤抖,或许是因为已很久没有人这样对她,也或许是因为能在他脸上看到……那个人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