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秒,“不过我今晚上打算让太宰哭上一整夜,可能会让他晕过去两三次,如果太宰觉得没问题的话,就随你怎么玩吧。”
“社长这么说,所以太宰,名侦探能用你的吧?”乱步虽然说的是问句,手却已经上了太宰被打得起来的。
那里得厉害,一碰就疼,更何况是像这样用力地,太宰呜咽着,腰一就了,在了地上。
侦探社的每个人用太宰发的方法都有所不同,社长就偏好有些疼痛的玩法。而且福泽是个说一不二的人,既然他说会让太宰哭上一整晚,那太宰除了在疼痛的折磨哭叫哀求,反复晕过去又被玩醒直到天亮之外,绝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理智上,太宰知自己应当为了晚上的折磨保存力,但是上他又控制不了自己寻求刺激的本能。
“班之前,就请乱步桑多多指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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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这样果然很可。”
乱步满喜地看着趴在自己脚边的太宰。
他的座位旁边的地上可以来一条铁链,可以链接太宰阴上的控制,把太宰锁在地上。
乱步特意把链的长度调得很短,让太宰只能大张着双趴在地上,不能向上挣扎,不然就会扯动阴。
太宰还着福泽谕吉的刀,乱步也不为难后辈使用过度的肉,只是拿起带,在太宰红的肉上摩。
太宰颤抖,却不敢反抗,甚至连挣扎着动一都不敢,只恐惧地趴在地上等待带落。
“啪”一,在太宰的提心吊胆中,带最终还是在了太宰的屁上。
乱步打得并不用力,但又有韧的带光是和的肉接就足以让太宰痛得死去活来了,更何况随着乱步的打,太宰屁上的肉都随之震颤,痛得太宰不停啜泣,漂亮的脸上红成一片,连耳朵都涨了血,额上大汗淋漓,叫声也不复淫,更多地透凄惨。
乱步挑眉,打开了控制的电击开关,电顺着脊椎如暴风雨般击打太宰的神经,酥麻的快和刺激唤醒了太宰的神智,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犯的错误。
他作为一只,目的是替主人缓解压力,自然要叫得好听叫得淫,不被怎么玩都要显喜和快乐来。
毕竟如果表现得不不愿,叫声凄惨可怜,看起来不就好像奸和待了吗?反而会给主人增加压力。
太宰也意识到自己错了,所以泪汪汪地歉。
“太宰是觉得太痛了吗?”乱步碧绿的睛危险地睁开。
太宰拼命摇,可怜巴巴地辩驳:“不是……我、我喜的……很……”
“那太宰为什么叫得那么惨?”
“因为、因为……因为我的嘴没被使用!”太宰灵机一动,想到一个好理由,“嘴巴太寂寞了,所以才会说胡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