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不行……别……住手……”
越是认真手淫,无法发的痛苦就越鲜明,猫咪无异于给自己上刑。
“看来这惩罚还远远不够。”
福泽把尾巴拉来一,接着又更猛地回去。
太深了,猫咪被从心底深生的恐惧所捕获,不顾一切地哀求主人的怜悯。
这本是词夺理,但猫咪已经没有了反驳的力气。他趴在地上,只有翘起,鸢的睛失去了神采。
“太宰还是没搞懂为什么被惩罚啊。”福泽遗憾地说,“咬紧牙,接来是电击。”
“我知太宰辛苦了,但这也是为了太宰好。”
“太宰听话多了,这回就谢一森医生的帮助吧。”
“吗?”他问。
而森看着乖巧得不行的太宰,嘴角搐。
“放过我……我知错了……我不敢了……求您……”
于是主人生气了,挥动起鞭。
“是这样么?”福泽是第一次养猫,虽然因为喜,了解过很多,但这时还是不由信赖起了有经验的人。
太宰还在不停啜泣着歉,姿态比起森曾经见过的不知柔顺了多少倍。
鞭的前梢轻轻敲打了几膨胀鼓起的阴,接着狠狠在猫咪攒满的阴上。猫咪惨叫声,后仰,一个劲地哆嗦。
新饲主没见过猫咪任的一面,还以为猫咪是真的需要教,就把两个绑在了猫咪的上。
“原来这就是森医生说的是心非,因为太宰是猫咪,所以才明明喜却想要拒绝我吧。”福泽思考的时候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虽然傲的猫咪也很可,但太宰既然是我的猫了,不听主人话的猫咪总该受惩罚。我说什么太宰都会的对吧?”
“不客气。”森鸥外笑肉不笑,用白大褂遮住上起反应的地方,幽怨的神飘向只顾着对新饲主宣誓忠诚的猫咪,咽了中的嫉妒。
“啊啊!!社、社长……我真的受不住了!!求求您……社长啊啊、放过我……”
行压心翻涌的绪,森鸥外假惺惺地说:“猫咪总是这样,阴晴不定,你想要的时候不理你,你工作的时候又会来黏着你,让人搞不清楚他到底喜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啊痛!!啊啊啊啊啊不要!!求求你啊啊啊啊!!!”
“是的、会的……什么惩罚都可以……所以放过我……别再来了……”
“呜呜……是、是的……谢谢社长的责罚……谢谢……”
“果然是需要教,作为猫咪太宰也太不听话了。”福泽慨。
福泽觉得森不愧是猫咪的前饲主,办法相当用。
他可不是为了看从自己边跑掉的猫咪被驯服的模样才说那些话的!
他畏惧地看着饲主,用心向饲主表达臣服。
福泽持续刺激着太宰最柔也最的地方,平常碰不到的地方更加要仔细搓,把理智从猫咪脑里夺走。
“手的动作怎么停了?”
只一击,猫咪就被离了全力气。
“不对……不是这样……呜呜……”
不断震动,时而还电击猫咪脆弱的,制猫咪又不准猫咪。
“你也太任了,不去可没法去,会很多遍给太宰的。”
“对、对不起……非常抱歉……我会认真手淫的、不会再抱怨难受了……呜呜……”
…”
猫咪浑都是汗,扭动可怜地哀求,凄惨的声音令饲主万分愉悦。
“、去……去……拜托……”
他放缓了表,了猫咪的发以示安。
福泽勉接受了猫咪的讨好,把调教后得碰一就会的猫咪抱怀里,对好心帮助了他的森鸥外谢。
“请、请社长狠狠地打我……再狠一……对不起、我知错了……请严厉地惩罚我……”
“我不是在了吗?”
太宰君你是不是太双标了啊?!
猫咪没有听清主人的问话,只无力地重复求饶。
“不、不要……”猫咪脸惨白,拼命摇着,可电击还是被铁石心的饲主在了积满淫汁的阴上。
猫咪张大了双,被蹂躏得不成样的。
他起猫咪的尾巴,串珠深到猫咪未曾被开发过的地方,引发猫咪反的哀嚎和泪。
“是不喜到结吗?明明太宰的看起来很想继续去,腰扭得那么起劲,难不是还不满足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