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这种快乐不正常,可是快是如此烈,烈到他忘却自我,彻底成为乱步手中的玩。
太宰的僵了一秒,接着,乱步用力破开了那小,把导了膀胱深。
后,太宰的愈发。乱步没有给他休息的时间,继续玩他的。
乱步突然加重了刺激,揪住可怜颤抖的两用力向上提,又打着转把乳去,直到红的两被乳晕埋住。
“太宰果然天生就很淫。”
他愈发用力地刺激着太宰的,用指甲不停戳刺太宰的,让那个小孔因疼痛而不断张合。他残忍地玩着张开的,把那里当成另一个供人的。
太宰被刺激到呜咽不止,而乱步还嫌不够,竟从医务室翻一细长的导。
“唔、啊……重一、用力……求求你、给我……嗯……好啊……”
乱步摸到太宰已经松湿的。
好喜,这样快乐……虽然很痛,但真的很舒服……
“虽说是被了药发,但太宰本也十分优秀啊。”
太宰只觉全都麻痹了,他尖叫一声,了来。
在媚药的作用,狭窄的通变得无比湿,紧紧地包裹着侵的导,乱步握着导缓慢地往外,但在太宰没有任何防备时,又会猛地把导狠狠回去。
太宰从未发现自己的阴是如此。
太宰意乱神迷,满面红,一张嘴就是渴求的声音。
觉得自己的乳像是被无数只虫蚁撕咬一般,又痛又,只有被乱步住狠狠待一番才能缓解那让他百爪挠心的可怕瘙。
乱步暴的动作没能减少太宰的愉。导的让一边火辣辣得疼,一边又酥又麻得,但这样的痛苦折磨,对现在的太宰来说,也如同兴奋剂。
无法发的阴颤抖着,越是施加痛苦,就越是猛烈。无论乱步如何待他,太宰受到的都是疼痛和愉交织的刺激。一波波暴又极端的快侵蚀着太宰,快和痛苦的界限变得无比模糊,渐渐地,在太宰被望腐蚀的大脑里,乱步的待和的快划上等号,他的大脑形成一个认知:被乱步待是快乐的。
太宰被迫
乱步轻笑了一声,抚摸着太宰过后格外的。过度的地方即使是被温柔地摩也会让太宰可怜兮兮地哀叫、求饶,但乱步还想要听到太宰更多的惨叫,看到他更加痛苦的表。
太宰的尺寸不小,形状也漂亮净,不过那里现在只是乱步取乐的玩罢了,被乱步拿在手上把玩。
“不、啊啊啊啊啊啊啊!”
“湿得这么厉害,三手指都能很轻松地去……太宰以前玩过这里吗?”
太宰的真的如同另一专门为了容纳侵者而诞生小,绵绵地承受着侵者的一切折磨。
乱步笑意,将导越越深,直到抵住膀胱。
本来还因为疼痛而挣扎的太宰慢慢放松来,中的呜咽声也变得绵绵的,甚至主动渴求乱步更过激的待。
“唔啊啊啊!好、好舒服……咿啊、痛……呜……还想要……啊啊……好痛、好……”
空虚多时的终于得到了渴望已久的刺激,乱步暴动作带来的痛苦是如此甜,他一边息一边放浪地叫着,整个人沉溺在不间断的中。
太宰可怜地呻着,声音哽咽,漂亮的脸上是深陷的表,湿的神和不断上耸动的结格外。他像是一条失的鱼,扭动着,想要得到毫不留的蹂躏,却只是被乱步一次次加重他腔烈的空虚。
“只是轻轻了几乳就已经声了呢,太宰只靠乳就能吧。”
太宰其实已经不知自己在喊什么了。
乱步的手指不像在抚摸他的阴,更像是直接在搅他的大脑,每一次碰都让他的神经为之战栗,带开近乎的刺激。
“才没有这种事……只给乱步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