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蛇尾巴,乔宓也便没那么害怕了,躲开夜麟摩挲她小脸的冰冷手掌,就想往地上tiao。
夜麟可不给她那个机会,箍着佳人的纤细柳腰往锦榻上一甩,在乔宓的惊呼中欺shen压了上去,迫不及待的张开嘴去咬住她发间的粉白猫耳,han住细细的绒maonen肉在齿间轻咬。
“啊!你这个semo,放开我!”
猫耳是乔宓mingan所在,被夜麟二话不说就咬住,瞬间就酥麻了整个脊梁骨,小手抵在夜麟压xia的xiong膛上,不断的挣扎捶打,风光若腻的小脸羞耻的涨红。
迄今为止,这是第三个xi她耳朵的男人了!
夜麟低声轻笑,扣着乔宓的桃腮,松开被他咬湿的ruan萌猫耳,转而用唇she2游走在乔宓的脸颊上,漆黑的邪魅眸yan深不见底,隐约燃着一团诡异的火光,吓的乔宓挣扎的更厉害了。
“别乱动,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找到你,味dao真不错。”
“唔唔!”
乔宓被他qiang劲的大掌扣着腮遮住嘴,连一声求救都发不chu来,依稀能gan觉到游走在脸上的she2尖冰冷的可怕,她紧张的小心脏都扑腾到嗓ziyan了。
可她并不记得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看着乔宓被吓红了yan眶,夜麟方才停了嘴,仔细的打量了xia这jiao小的猫女,她实在弱的可怜,他只要稍稍动动手指tou,似乎就足以取她的xing命。
可是,他却愈发舍不得xia这个手了呢。
这事儿说起来,连夜麟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犹记得那次暗杀失败,他被景琮那老东西一掌打回原形,坠落山崖后,为了保存ti力缩小了ti型,好不容易缩到了一颗野putao架zi上静静休养元神,岂料被乔宓摸putao摸到了他的脑袋上。
贪吃的小猫儿,他当时想也没想就张kou咬在了白nen的小手上,释放的毒ye全然够她顷刻间毙命。
未料,当时他被景琮实在伤狠了,连带着放毒都没放对,蛇族本就xing淫,毒牙中都自带淫毒,乔宓这走了狗屎运的正好享用了他夜太zi有史以来,第一次penchu的淫毒。
说起那个激qing的夜晚,夜麟觉得回忆起来都是残忍的,他术法暂时被封存,凭借ti力gen本跑不了多远,咬了乔宓后,他千难万险缩到了另外一个putao架上,就着月se和篝火,生生的观看了一整夜的男huan女ai。
因为距离过近,不该听的不该看的,他都看完听完了,更要命的是,他竟然有了反应,yan睁睁看着那裴祯将小猫女压在shenxia猛gan1,晃动的莲足玉乳,撩的他心mo攒动。
那一夜,他差dian走火rumo,天亮时,只剩半条蛇命,狼狈的挂在putao架上chui了一早上的秋风……
“唔!唔唔!”
乔宓被夜麟yan中的邪意惊的不浅,这无异于猥亵的行为,让她后悔不已,早知dao夜太zi是个semo,她也就不贪他的男颜了。
“你这猫儿倒比狐族的媚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