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意识咽了去，只觉得周遭的力都变得清晰起来，整个人脱胎换骨般的耳聪目明。

        “？”

        “这是我特制的药，我固定了几个法术去，虽然没法让你直接使用，但你以后对力的知会提升一些。”

        萧炎对自己的小发明颇为得意，抱着膀等着牧尘惊讶或惊喜的表。

        “这就没了？”

        牧尘神瞬间暗淡来，甚至升腾起冷意，看着萧炎又回到原来的距离有些烦躁，语气里充满了不悦还夹杂着一丝愤怒。

        “还有几枚，但是你质不行，不能多吃。”

        “啧。”

        牧尘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萧炎的笑容僵了一，先是有些不敢相信的观察了他一会儿，随后眉大皱，抿唇又观察了好一阵，这才终于是有些挫败的叹了一气。

        这是丹药失效了吗？

        看来天堂山的血统和丹药的契合度比较低？自己也有属于天堂山的杂质……而且以前的施法者们也有效的啊。

        看着牧尘不太好的脸，萧炎连忙从戒指里摸了更多的东西，但是翻来翻去却只有丹药能拿给他直接用。

        现在手只有这些东西最适合他，虽然想补偿幼崽一些，但是丹药这种东西不是“多加面，面多加”就能解决的问题，短时间确实只能吃一颗。

        他敛期待的目光，换了个角度为自己找面。

        “你就当吃了颗糖呗。”

        “又不甜。”

        “呃。”

        萧炎彻底败阵来，这真是一次糟糕的奖励，自己多少年没遇到的窘境了。

        而且这已经是他第二次给让这幼崽不兴的“奖励”了。

        第一次也是打了个虎糊过去的，这第二次可不能再那样了。

        他到自己的信誉已经岌岌可危，要是把小孩的学习兴趣消磨殆尽，那岂不是耽误了这孩，还让世界少了一个可能吗？

        奖励必须补上，只不过他的确不清楚人类喜什么。

        第一次商量这个问题时，他故意引导了财宝、力量等选项，而这小家伙似乎更在意荣耀，却又对神明不兴趣。

        并非由神明赐的荣耀可是最难办的东西，和每个种族的风俗有关，但人类是最难考究风俗的。

        不过是两个城市而已，他们的生活方式差距就那样大，要找到牧尘认同的那一种可不简单。

        要不要到时候问问林动？那孩一向喜观察人类王国的兴衰，肯定比自己更清楚。

        不行……对人类来说几天就已经算很长了吧，而且现在还不是联系他的时候，奖励得补快才行。

        “我再想想……你先把剑给我吧，我给你去打兔回来，这草原看着不错，说不定还能遇到巨型太空仓鼠。”

        最后萧炎尴尬踢了踢脚边的草，缓了缓才找牧尘要过了剑去兔窝了，等人类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跑得没影了。

        望着萧炎落荒而逃一般的背影，人类并没有多开心，反而脚指开始抓地。

        现在尴尬转换到了牧尘这边。

        周围什么都没有，他们走了这么远连血腥味儿都闻不到了，只有些虫鸣陪着他。

        “我在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