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饵,将他引诱到编织好的囚笼里,折断他的双翼,要他永远留在边。
“我没……啊!等、呜!”莫里斯刚想要辩驳,被猛然压贯穿到最深的腔。他中有泪落来,又被女皇细细地吻去。
他颤抖着扶住她的肩膀。夏洛特没有动,而是等他适应来,她紧紧抱着怀中人,嗓音空灵似叹息,“我很她,但我不想要她分走哥哥的注意。”
“夏莉,”他一个浅淡的笑,张合的嘴唇吐语,“我你。”
“神族的嗣在生前就会诞生意识。”夏洛特又在他颈间蹭了蹭,手掌深陷那一片绵中,指尖偶尔会碰到他肉嘟嘟的。那早已变成了一肉环,起着无法缩回。
我的光彩。
莫里斯叹了气,“我知了。呃――夏莉!”
莫里斯微微皱起眉,他刚张开唇想说什么,双唇便被占据,他只好认真对待这个吻,暂时放了自己的答案。
唇间的交缠是灵与肉的痴缠。他有些受不住地抬起手臂,却只是揽住她的肩,双唇仍旧张开任由她亲吻,红被勾起缠绵,连都隐隐发麻。
莫里斯适应过来,他捧起夏洛特的脸注视着那双深蓝的睛。他声音,“夏莉,我她,是因为她是我们的女儿。”
他总能够轻易地安抚住这位年轻的女皇。
“哥哥,”夏洛特抬亲吻他,贴着他的唇说:“等伊莲三岁后,我们去旅行好不好?”
“她太小了……再过几年好吗?”他的语气又轻又,似诱惑般的低声说:“就算夏莉工作的时候,也可以……在我里面。我会一直陪着夏莉。”
是他心甘愿地走了笼中。
他早已经放弃了自我,甘愿被锁在女皇的边,成为她的皇后,她的金丝雀、她的囚徒。
“她太小了。”他没有忘记之前的话题,边着缓和呼边回答。
夏洛特看着他中无法遮掩的意,他失去太多了,他只剩对她的了,可他从未哀怨,而是沉浸于这份之中。
她用指尖他湿的,他的已经习惯了,只要一他的肉那便会自发地分汁。她在人的轻颤中将细指探。笋知味的肉乖巧而谄媚地凑上来紧咬住她的手指,纠缠着想要将来客迎向更深。
“哥哥,你太关注小伊莲了。”夏洛特的手掌紧抓着他的,将他的向上抬了一些。她认真地说:“即使她是我们的女儿,我也会吃醋的。”
“伊莲是我们的孩。”她贴在他耳边,嘴唇拂过他雪白的耳垂,看着它一地染上红晕,“哥哥要相信她,她很优秀。”
是她用锁住了他,可她不想放手。
他的音调突兀地,肉一吞了太多,紧缩着不知所措,雪在女皇的掌心打着颤。
她是他们生命的延续,淌着两人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