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打扰。」
在被李浩磨泡地折磨了半个月后,我收到了他的「让步」。
「反正已经搞过了,不差这10分钟。」
「当心我再匿名写儿什么。」……李浩就这样兼施,但我的神经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是啊,就10分钟,换天太平,换让这个人渣彻底。
……2016年7月的一天晚上,妈妈喝过了蜂蜜茶,洗漱后便去休息了。
当然,爸爸今天不在家。
这是我选好的日。
妈妈的茶里,溶解了两片安定药末,我偷放去的。
妈妈,虽然我知你可能永远无法理解我的行为。
但这已经是我能想到的最好办法了。
「请你,再一次睡人。」
我看着妈妈半透的真丝睡衣,用力晃了晃她,确定不会醒后,我给李浩发去消息……「真的要在你家吗?」
李浩既兴奋又好奇,边问边脱着上衣。
「对,我必须看着你,你完了上!」
我面无表地说到。
照约定,李浩不能玩任何变态的东西,不能用工,而且只能一次,而且必须套。
这是我和他所能接受的底线。
然后,我就解脱了。
妈妈也是。
「兄弟,别那么凶嘛~」
李浩蹑手蹑脚来到妈妈旁,从里掏一瓶和一块手帕。
「你什么?!」
我想阻止他,又怕吵醒妈妈,只能小声责问。
李浩很熟练地把倒在手帕上一些,然后把手帕在了妈妈鼻上!他得太久,以至于我觉得他会让妈妈窒息,忙去扯开。
「好了,这安全了,一时半会儿醒不了。」
李浩松了一气。
原来,安眠药只能助眠,并不能保证人不会突然醒来。
李浩脱上仅剩的短,在我的注视,识趣地上了安全套。
然后,他兴奋地爬到妈妈边。
「哎,我的人,可想死我了。」
李浩把妈妈鲁地搂在怀里,狂着妈妈的香。
然后,他起看了我一,「你确定要看着?」
我当然不想看。
可是,怕他突然拿什么东西,搞什么变态的花样。
但是转念一想,他已经脱光了,而且是在我家,可以放心了。
李浩见我犹豫,笑着伸恶心的,撬开妈妈的嘴巴,往妈妈腔深了去,还「咕咚、咕咚」
地着。
我被恶心坏了,转走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