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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为何堕落(13)

        我只是不断重复着「哭来就好了……」。

        我安着妈妈。

        我拿在手心端详,是一块黑的木吊坠,很香。

        妈妈的泪彻底失控,「还有你,你的是什么事?我不想在自己儿面前这么丢脸,呜呜……连你都欺负我,我这妈还怎么当……」

        「还有一件事,我…我……」

        「今天是你18岁生日,你

        「妈,这是?」

        「以后都会有的。都会好起来的。」

        是啊,哭来就好了。

        说完,我跪好在妈妈面前。

        「刚刚那个老太太,守寡快30年了,孩无论如何不让她找新老伴。我觉得他们都是自私、畜生!我不能让我的妈妈那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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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坐起了,「这些天想了想你说的话,我看开了很多。没什么可怨的,我有一个好孩。只是我也忍不住担心,虽然有时候觉得自己还不如孩活得自在、明白,但你的想法太特别,有的事得奇怪,我怕你误歧途。」

        妈妈从脖间摘一个小件,递给了我。

        「妈妈知你不是坏孩,但你这都是些什么歪理,我怕你学坏。再说,这种事不该你来啊……」

        妈妈哭着问。

        「我已经没事了。现在就觉得很轻松、很轻松。」

        「你小儿声。」

        我吼得气吁吁,把鸡递给妈妈,「你打吧,打我要是把你的委屈发来,也好!」

        妈妈边不停说着,边不自觉地摸着前一个类似项链的东西。

        「哭吧,哭来就好了。」

        我也急了,吼:「你那么久没人陪,一个人那么寂寞,何必呢?你又没错什么。我爸现在过得多自在,你知吗?你为什么就要活得那么憋屈,凭什么就不能找男人快活?去TM的『存天理、灭人』!」

        妈妈哭声终于小了些,言又止,但她的双手把我的后背抓得越来紧越紧。

        「啊呀,我肚疼。」

        「嗯,我答应你。」

        我的笑声戛然而止,妈妈则哭了。

        上面凋刻有一只蝙蝠,落在数棵竹上。

        妈妈突然把我抱在了怀里。

        我轻握着妈妈发凉的手背,「妈,你别想这些了,好好休息。」

        实在太疼了,我一把抓住了鸡,抢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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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蝙蝠栩栩如生,面目狰狞、龇牙咧嘴,着实把我吓了一

        我轻拍着妈妈的背,「妈,我长大了,我很想和你像朋友一样。以后有不开心的都告诉我,千万别憋在心里,好不好?」

        妈妈靠在我的怀里搐着、倾诉着:「好儿……我心里难受,很难受……你爸风,莫铭王八,都抛我不…我好难受……还有,那些畜生……我不明白,我到底错了什么?我好恨啊!可我不知该跟谁说……」

        妈妈抱着我的脑后,「我知你是为我好,但是……」

        妈妈哭着,一、结结实实地打在我的背上。

        「差儿忘了,给你的礼。」

        妈妈却好像早有准备一般,对着慌乱的我说,「别怕,送我去医院。」………「我知,这孩不能要,但一直不忍心。经过这通折腾,现在终于没这个烦恼了,心里也通了…这件事保密,我们谁都不要再提,好不好?……其实,我想过给你生个弟弟妹妹,只是以前不能要、不敢要;现在放开了,可…不知还能不能给你找个后爸。」

        我站起,双手抓紧妈妈的肩:「还有,妈,莫铭的混事我全都知!但你都憋在心里,什么都不和我说,我怕你再有事啊!」

        「你要造反吗?!」

        「我打死你这个逆!」

        几天后,妈妈躺在床上,微笑地对我说着。

        妈妈的哭声更大了。

        「妈!这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妈妈尽地哭着、发着,泪沾湿了我的

        我吓坏了,发生了什么?难妈妈昨天晚上纵过度了?被王大龙那夸张的肉棒了那么久,妈妈一定是受伤了!我煳涂啊!我自责万分,一时间更是手足无措,只是呆呆地扶住妈妈。

        妈妈突然捂住小肚,痛苦地叫

        「我错了,我错了……妈,哭来就好了。」

        我想起了在ICU外祈祷的自己,忍不住把妈妈抱在怀里,也哭了起来。

        妈妈重重打在了我的上,一阵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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