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手机还给路人,说了声谢谢,便赶紧跑开了。
「不对,安知你这么喜吃醋,我说万一,万一以后你真的成了我的女人,那我肯定还会有其她女人,你依然总是吃醋,那可怎么办?」
「张苡瑜,白这个混都花心成这样了,还不打算负责,你为什么无论如何都舍不得离开呢?」
我拦一个路人,借自己手机没电了,路人也很快,直接把手机借给了我。
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死亡的雾霾又如影随形,在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我有一种卸重负的轻松。
……易溪箐走后,我继续一个人在街漫无目的的走着,一辆辆豪车在我旁驰骋而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地,谁也没有为我而停留。
最-新-地-址-发-布-页:
只要有了更多的权利和财富,你可以让这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跪在你面前,你可以让原本必死无疑的人有机会获救,你可以让所有讨厌仇恨你的人转过来为你歌功颂德。
我承认我很花心,喜过很多女孩,从最初的易溪箐开始,只要是长得好看的女孩,我都会对她们产生好,几乎是见一个一个。
只是在拨打了那个熟悉的号码后,我却莫名心慌,就好像自己是一个正在行窃的小偷,刚刚接通,那只传来张苡瑜清脆的一声‘喂’,我就迫不及待的挂断了电话。
「安知……」
「还有你!」
我从没觉得,那个小小的人影在我人生中很重要,我也从来没觉得自己喜过那个小小的人影,她于我而言,本应只是一个过客而已,可是在很多关键节,我总是莫名的会想起她。
「赵清诗,你为什么要答应齐鹤梅的表白,你知我有多喜你吗?」
在那个女洗手间里,我傻傻的和她告白了,尽可笑,却是我心最真实的话语,而她当时在想什么,她对我说那般绝烈的话语,是不是在心里嘲笑我的痴心妄想。
我突然觉得钱真的是个很好的东西,就因为我付了两百万,即便我暴了易溪箐,她也没有责怪我,反而会浅浅的笑着和我说谢谢。
我知她是真心的,因为有了这些钱,就可以治好她的爸爸,这些钱对她而言太重要了,即便是要她付和尊严也值得。
我不敢等待,尽知没有任何可能,我还是忍不住期待,张苡瑜会猜到这个陌生来电背后其实是我吗,如果她猜到是我,她会打回来吗?她不会,我若是在原等待,只会等到失望,只有跑开,才可以保留仅有的一丝幻想。
我突然想起了张苡瑜,在这个时刻,我很想见到她,尽她亲和我说,她宁愿和依山生死与共,我还是想起了她。
。
「宁樱雪,就算你觉得累了,想走一条捷径,那你跟着罗索珲也就够了,为什么还要现在王鸿熙?」
在这条见不到尽的路上,在易溪箐离开之后,在我边空无一人之时,我希望由她陪我继续走去。
大概是不久前有渣土车路过,路上到都是散落的小石块,我一脚一个,将石踢向远,就好像是把一件件烦心事从心里踢去。
以前我觉得我手里有了戒指,就有了一个很大的外挂,可以无往不利,现在我才发现,这个世界上,权势才是最大的外挂。
我歪着脑袋想了,一时之间觉好像安知挑不什么病。
我沉默了一会儿,看着地面上一颗最大的石,脑海中又浮现一个小小的人影。
就这么单纯的走着,不用理会走到哪里,也不用前面的路上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只要站在我边,陪我一直走去的人是她,就足够了。
她还很谢我,因为有了这些钱,或许她爸爸就有机会可以治好。
我跑了很远,一直跑到了一条不知名的小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