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倾颜袋一缩,激的呲了痉挛的腔,阿依慕猛地一僵,颅后仰,长长的天鹅颈拉得直直的,白上翻。
大肉棒一边一边被肉摩,倾颜的喟叹声。等最后一滴也被绞净后,倾颜松开前的人,阿依慕虚脱的扑倒在床上,巨就这样被了来,丝毫不见疲的在前上晃。
“抓我!帮我抓着!啊!啊!”阿依慕求助叫嚷。
“啊~啊~用力!死了~!要被咬掉了~再..啊~”
还不等阿依慕缓过气,就又被倾颜翻转了,躺在床上双并拢被她抱在前,巨对着湿汁的撞了去,这次她不急着,专注于享受小主动的绞缠。
本以为到此结束的阿依慕,没想到刚刚了的肉棒竟又开始了律动,已经彻底没了力气的他叫都叫不来,只能默默着的泪承受,最终在天边亮起鱼肚白的时候才脱力的晕了过去。
阿依慕躺在床上得直叫唤“你…怎么这么厉害~我真的不行了…呃呃~好大!淫好舒服~”
阿依慕被撞得往前扑,幸亏有倾颜掐着他的腰才得以稳住形,但失去掌握的乳房无助甩动,把乳都扯疼了。
倾颜到腰开始发麻,已经有了的望,她直起拉过阿依慕的,让他跪趴起来,拼着最后一劲嘭嘭嘭的响亮撞击着人充满活力的肉,阿依慕手臂撑在床上,指甲抓得泛了白,疯狂甩着颅哭叫。
阿依慕主动扭腰摆,迎合她每一撞,小腹肉翻动,大肉也被撞了肉浪。
倾颜了一晚的西域人,通舒畅。心里也叹果真如那青楼拍卖人所说,异域男属实耐,能清醒着给自己到天亮的人,目前他还是第一个。看着湿透了的床褥和阿依慕浑的青紫,以及那成两倍大的和破的,无一不昭示着她的威猛,对此倾颜非常满意,特意给他安排了两个专属的侍从,也算承认了他在后宅的份。
但这名女市如此众,竟能把他得魂飞天外、神智模糊,交合时间长到阿依慕觉得自己小都被到麻木了,肉都开始叫嚣投降,纷纷颤抖着臣服在那巨的。
倾颜把他上拉起,让他跪着贴靠在自己前,大手用力抓紧实的乳肉,被扯长的颤颤巍巍地被夹在指间探。
倾颜着腰就这么埋在他,享受了快一刻钟地肉绞磨,阿依慕也哑着嗓叫嚷了许久,最后又被激的得白上翻,搐不止。
昏睡过去的阿依慕没有再以往那些恐怖的噩梦,被的通舒畅,一觉睡到了晌午,在人害羞的注视洗去了一黏腻,浑绵绵的他用了膳又疲累的午睡去了。
倾颜突的肉棒,把他翻了个,压在人背上肌肤相贴,巨挤他里再次了去。
“啊啊啊啊~太深了!”大一路破开绞缠的肉,把撞得变了形。阿依慕被压着趴在床上死死抓住床单嘶嚎,被了的泪留脸颊,即使被得浑酸,翘的屁还是忠于望的往后撞去,着倾颜的小腹微微扭动,前被压得扁扁的还不忘在床褥上厮磨。
倾颜到兴上,挥开了他掐着乳碍事的手,重新咬住了他的,大力啃咬扯,把浅褐的拉扯得有半截小拇指那么长。
了..你好猛...啊~呃...”
“不要~!不要~!你要死我了!呜呜~好好啊~!!我要死了!咿呀啊啊啊啊~!”
倾颜卖力耕耘,能在此等宝的夹击这么持久,一般人还真不到,阿依慕的宝遗传自他的父亲,开智后父君就一直给他灌输他们这样的小注定得不到满足,世间女在他们的宝伺候基本一刻钟就缴械投降了,幼时他也偷看过母父交,好似一盏茶时间母亲就从父君上爬了起来,徒留父君一人躺在床上抬起屁自己用手藉。
倾颜上压在阿依慕背上,用腰上的巧劲抬起往撞击,得人叫哑了咙,得里的四飞溅,两人交合的淫被来回往复的碰撞碾磨了黏稠的丝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