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妍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缩小版的族首领,还可呀,真能装。
“小心,”青年抱着她,一脸关切:“你没事吧?”
……
青年一副悲从中来的样,捂住脸大哭。
阵求救的叫声。连忙寻声迎上去,就看到树林里慌不择路,摔倒在枫树叶堆里的一个俊秀青年。青年一张面容分外俊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穿了一件月白衣衫,满脸慌张。
朱妍试过故意激怒姜事,对方也不上当,只是给自己新增恶名罢了。
“你没事吧?”
她脸涨红,不等青年说话就匆匆离去,青年伸挽留的手,在她走后才垂,神玩味。
她手上的绑着的萤石一闪,那野猪就在距离他们还有五米的地方被弹飞了,然后哀叫着匆匆逃走。
可惜一滴泪也没有。
行行行,就算浆洗衣衫养得起读书人吧,你这眉清目秀,脸上没有半脏污,衣服料又那么好,真的很不用心啊。是在试探她吗?
青年似乎很害怕似得,不敢看她,却又忍不住偷偷看她,一副羞涩的样:“你真。”
她说着就要从石上往蹦,脚一差摔倒,幸好边的青年动作畅将她接住揽在怀里。
朱妍心里觉得有趣,脸上却一脸同之,将青年拉起来,带到小泉边清洗伤,顺便听他编故事。
每天被刁难还要给一个吃白饭的王送吃的,朱妍真的觉得自己很可怜。好在王似乎每天跟着她在院里,知她被为难了还给自己送饭,对她态度好的。
朱妍手肘撑着膝盖托住脑袋,歪,杏圆透着一种清澈的愚蠢:“你好可怜哦。你母亲需要什么药材,我可以给你找找的。”
朱妍也就顺杆上驴,故意和对方各种亲密接,有一次,她都摔坐到青年怀里去了,却一副不以为意的样。青年神深深地盯着她,看她没有发现,也没抗拒,遂动作越发放肆起来,与她十分亲密。
朱妍走上前去好奇的观察,就看到对方后不远是一只野猪在刨动着前蹄,朝他追赶着,不由噗嗤一笑,走上前去挡在对方面前。
连名字也不改,完全是打算欺骗无知少女啊。
朱妍的萤石只会在她可能受伤的时候才有反应,并不是她想要就可以随时随地弹来的,如果是那样方便,她早就把姜事弹飞了。
“你,你你,你是妖怪还是神仙?”
朱妍连连,却又毫不留戳穿他:“你母亲七十多岁,你看上去年纪不大,你母亲难五六十才生你吗?”
她转蹲,朝少年伸手,艳丽的脸上是不谙世事骄矜少女的好奇。
朱妍靠着他起伏的膛,脸微红,直接就推开他:“谁要你接,我自己站的稳,你有没有分寸了?”
青年哭声哽住,好几秒:“正是因为母亲不易,所以才更想好好孝顺她老人家。老母老来得,全靠浆洗衣衫养活我,太是不易。”
姜事似乎也知那萤石的限制是什么,主要从言语上刁难她,克扣她的东西更是常有的事。
“我父亲早亡,是母亲拉扯长大的,本想金榜题名尽孝,未料,母亲却因为劳累病倒了。可怜我老母如今七十多岁的人了,躺在病床上,呜呜呜……”
朱妍趁着他越来越罢不能的时候把
“我,我是附近山的人,名叫离崖,因为我母亲生病了,上山采药,这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