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被她的表逗得直笑,“这种招数对小学生才有效啊,桃。”
“我才不。”她又动了两,突然发现自己踩在他大上用劲时,他会变得浑僵。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地方,她又试着踩了两。
不等她变本加厉,他已经松开了她,面复杂地说:“我……有事,你先改题。”说着就用一种怪异的姿态起往外走。
她没回,只是说:“去洗手间就去洗手间嘛,嘛遮遮掩掩。”
泽村大地什么也没说,离开房间的背影堪称落荒而逃。
他回到房间时,她依旧背对着他,专心致志地在看他写过的习题。他站着的角度可以看见她的,发分着一条模糊的线,慢慢延伸到她脖颈。被衣服遮住晒不到太阳的地方依旧是白得像打发后的油,细腻又净。她的短衫很薄,贴着她手臂肩膀走来,发育期的饱满又丰盈,那蓬的,充斥着不安分的荷尔蒙的在单薄的布料散发着馥郁的气息。
“你果然走神了!”她还没有察觉到他的视线,骤然开,吓得他肩膀缩了一,连忙收拾自己的脸,“你都没有认真看题目,”她仰起盯着一脸慌张的泽村大地,指着习题说,“错这么简单的题。”
“看……看错了吧。”他了一自己发的耳朵,匆匆看了一说。
“那就仔细重看一次,”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把他拉到了自己边坐,“一个词一个词读来,要是再错这种题目,你整个周末都别想再去打球了。”
紧挨着她肩膀坐,她上那凉丝丝的甜味变得更清楚。他磕磕绊绊地读着,她的存在伴随着气味地飘散开,而愈发烈。
“这里,再读一次。”她又靠近了一,脸侧一微弱的红耳垂。
他呼一紧,连忙收回视线低提起笔,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前的练习册上。不知是不是她的呼声太平缓的缘故,他跟着她的节奏慢慢冷静了来。四周乱七八糟的声音渐渐去,世界仿佛突然安静了来,屋里只剩空调运作的嗡嗡声慢慢填充房间每个角落,她上那若隐似现的甜味则满满填满他整个膛。
第二次的正确率很漂亮,她在改题时眉都扬了不少,“真了不起。”她笑眯眯地抓过他放在桌面上的手,“奖励大地一朵小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