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浦卿怀褪了他的里,凌乱的衣摆随意地落在了地上,从未被人窥视过的私密覆上了一只手。
从未有过的快在一瞬间吞没了他的思想,把他整个人往云端上抛去。
“殿不必如此,”靳和垂,“斯良了府,便已是殿的人。”
“殿想如何便如何,不用顾及斯良。”
“……殿方才解的。”
靳和背脊瞬间僵,却被浦卿怀死死摁着动弹不得,后极有分寸,饶是如此也没有压到方才上药的背。
,活着,死着,清白着,污浊着,他都可以。
“我不看,别怕。”浦卿怀吻了吻他的耳廓,手指却毫不留地探了他的。
“……”
“你教我,要如何才能让你舒服?”浦卿怀手上动作慢了慢,巴蔫哒哒地靠在靳和肩上。
“斯良,我不会这些。”
是他一开始便认不清自己的份,持着可笑的自尊与清白。
他从没这样赤于人前。
浦卿怀的指尖只在外围打着转,没有再尝试,她一又一地戳着阴,又刺激着旁边的。
然后是一个很轻很轻的吻。
虽这么想,他的底却依旧泛着红。
墨发在他白皙的肩敞开,浦卿怀坐起,没搭理他的话,只是用指尖抹了膏药,细细地涂在他的伤。
浦卿怀轻轻咬了一他的耳朵,“哦。”
室的烛光划过靳和的脸,像是阳照在了雪峰之上,可密密的寒意却怎么也不掉。
抚摸的手指仍然温柔,在肉旁毫无章法地乱碰,激得靳和尾红了又红,像要滴血来。
指尖一顿,只是在涩轻轻一又到了阴唇,剥开外层轻轻压上了花。
靳和的发被一只手托起,手的主人细致地为他挽起发,“斯良,你发乱了。”
靳和被她摸得底红了又红,滴从缓缓渗,浸在了仍在挑逗的手指上。
外围肉被手指慢条斯理地磨着,靳和努力想要放松,却连肉也在颤颤巍巍地晃着,好似一秒就要跌到深渊底。
浦卿怀没什么技巧,她也是第一次这事,手上不得要领,到乱摸。
“以后每天过来,我给你上药。”浦卿怀把药膏放好,拿帕轻轻去手指上的黏腻。
格外漫不经心。
他意识用力收缩肉,好像要把去的都回来,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现如此状况,只觉得那的实在不该如此暴在光里,在那人的底。
靳和说不话,他怕自己一张嘴就是呻。
他等待着浦卿怀的动作,受着她的呼洒在自己的脊背。
浦卿怀哦了一声,“那抱歉了。”
浦卿怀了他的阴,认真问,“这里你会舒服吗?”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