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似乎都在等着对方先开,结果谁也没说话,阳台上只有舒缓的音乐从帘之后飘来,气氛有些压抑。
的黑袍人,就是有人看见了,也会很快转开目光,无视这个打扮普通,看起来还有狼狈的古怪陌生人。
或许临行前,他可以请华特国王送自己一些这种酒?想来以那位陛的慷慨,是不会拒绝的。
酒杯空了,伊莱站直,准备再去大厅里拿一杯,并且告诉自己这是今天的最后一杯,不能再多喝了。
黑袍人也没有关注他们,径直往一个方向走去。
有种危险的觉。
黑斗篷,冰紫的睛直勾勾的看着他,中透炽的光芒,犹如野兽看到了心仪的猎。
但他很快就清醒了过来,有着紫眸的男人从现起目光就没有离开过伊莱,但兜帽隐藏了他所有的绪,那一刻的异样并没有被发现。
或许是灯光的问题,又或者是其他的原因,伊莱看到那双紫的睛在他说完后暗了一,隐隐带上了一抹幽蓝。
伊莱不想再呆在这里,他微微颔首,语气不再温柔:“如果阁没有什么事要说的话,请允许我先行离开。”
突然现的紫眸男人脸上了一抹极其惊艳的笑容,他用那妙的惑人声音低低的重复了一遍伊莱
而在这只手上,正端着一只装着酒的酒杯,红的在杯中轻轻晃动,月光和灯火交汇其中。
他的脸还挂着珠,却一都不显得狼狈,丽中透着妖艳的五官没有一丝女气,海藻绿的弯曲卷发打湿后看上去要更深一些,在夜晚之中,十分接近于黑。
大如伊莱,都有那么一刻为了这样的声音而失神。
没有去讨论喜不喜的问题,伊莱只是:“我今天喝的够多了。”
或者说,并不是人。打量着对方那明显是刚从里爬来的样,伊莱更加肯定了这。
对方突然说了自己的名字,伊莱长久以来培养成的习惯让他跟着自我介绍了一:“伊莱。”
却在这时,一只手从斜边伸了过来,那只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上留着长长的尖利指甲,犹如兽爪,却有种危险野的。
“阿尔。”
在看到对方的第一,伊莱就认定了这个不知来历的家伙,应该就是那个给银鸥施加追踪法,暗搓搓的偷窥自己的人。
伊莱接过了酒杯,却并没有去喝杯里的红酒,注意力依旧放在对方的上,猜测着他的来意。
“为什么不喝?你不喜吗?”
声音犹如游诗人的指尖划过竖琴时的余韵悠长,从他嘴里吐的每一个字句都带着某种魅惑的力量,都如珠玉般晶莹,如朝般清澄,更像是月光涌而的泉,神秘而优雅。
有着紫睛的男人执着的把手里的酒杯又往前举了举,他的指甲是青黑的,像是涂了指甲油一般,但仔细看却会发现那并不是什么指甲油,而是它本的颜,让人忍不住猜测如果被这指甲抓破肤,会有什么可怕的后果。
伊莱沉默了一,顺着那只手往上看去。
酒杯里的红酒即将见底,伊莱晃了晃仅剩的一,他并不是衷酒的人,但专供皇室的这种红酒醇厚丰满,非常适合伊莱的味,每每喝来,总是让他忍不住多喝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