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琛阳:“突然想起,你刚才叫我老公的时候,我没有回应你。”
顾琛阳凑到她面前:“老婆。”
顾琛阳:“冤枉军属,直接报警交给警察就是了。我是军人,我的媳妇和孩用我的补贴买的鸡和包,怎么就成吃独、资本本主义派了?照你的意思,国家给我发补贴还错了?”顾琛阳说的也是普通话,车站里的人多,至少有八成以上都听得懂普通话的。听到顾琛阳的份,又听到他说妇女冤枉军属要报警,也都吓了一。他们虽然敬畏军人,但是报警抓,觉得这事有严重了。
工作人员解释:“您好,事是这样的,您媳妇和孩在这里吃……吃鸡和包,被这位撞见了,她就说您媳妇和孩吃独,是资本主义派,要告他们。”
白:“你有病。”
当然,顾琛阳也不是要把事闹得那么大,他继续:“但凡来火车站的,基本都是走远方的,上肯定会有不少行李,看看他们,就拿了袋,这不像是走远方的,虽然他们说的是甬宁市的方言,但是谁能保证他们不会有别的份?再说,也可能还有一些人,专门来火车站候车厅占位置,然后骗吃骗喝,这会严重影响到火车站的形象。”
顾琛阳锐利的双看向妇女、少妇和孩,他的神幽深又可怕,在他的注视,那三的双都颤抖了。
白心一:“你嘛?”
“这个……”工作人员犹豫,他们也觉得事没有必要闹的那么大。
白:“神经病。”
白见人走了,从顾琛阳的怀里钻了来,坐到原来的位置,继续吃东西。
白:“我就一咬定他们是人贩,这种人不能姑息,一看就不是一回这种事了。”
听顾琛阳这么一说,再看妇女三人的样,的确不像是坐火车去远方或者走亲戚的,工作人员心里有了数,他们对白表示了歉意,然后把妇女三人带走了。一路上,妇女骂骂咧咧的,嗓音很大,走远了大家都还能听见她的声音。
有人:“起因不是这样的,是这位妇女向这位姑娘要鸡吃,这位姑娘听不懂甬宁市的方言,所以没有在意,后来这位妇女伸手打这位姑娘的背了,她吓了一,以为是人贩,就大喊了……”
顾琛阳忍不住笑,低低的笑声,带着他低沉的声线,白听了,
顾琛阳哭笑不得的坐到她旁边:“你这是利用完就不要我了?”
那三人的确是来火车站混吃的,他们是甬宁市本地人,之前在村里混吃,但是村里人条件有限,然后想打了火车站,火车站人多,条件好的也多,所以有好吃的也对。他们还专门看碟菜,看白一个人带着两个孩,以为是好欺负的,所以才上前。结果,碰到了个的。
又被工作人员拦住了。
顾琛阳的确是饿了,两就解决了煮:“如果我没来,你打算怎么样?”
顾琛阳:“相思病。”
白剥了一个鸡,他嘴巴里:“奖励你的,有三个鸡呢,都是给你的,吃不饱还有包和番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