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蹲在那里的工藤新一小小的一团。
裹上去时他似乎说了什么,但模模糊糊的,你并没有听清。
“嗯?”你发疑问的气音。
“我说你开啊!”
原本抱成一团的工藤新一骤然抬,朝着你声喊到。
你皱起了眉,不知他这突然是发的什么疯。
“你个混!彻彻尾的混!”
愤怒让他的在发抖,他想骂你,可良好的教养让他一时间又本想不什么太过肮脏的词汇,只不停地骂你“混”。
“哦?你倒是说说我怎么混了?”你风轻云淡地开。
“你个大骗!你不是说过不会标记我的吗?我还信了你,我竟信了你……”
他越说越愤怒越说越难过,蓝的睛里很快便晶莹的泪来,一滴一滴向着鹅卵石地面砸了去。
工藤新一素来是很少哭的。从小到大,他父母去国外旅游留他自己在家时他没有哭,破获案件遇到那么多危险时也没有哭,甚至就连在知自己分化成了omega时,他也没有哭。
可是现在,他蹲在地上抱紧自己,控诉着你,泣不成声。
你挑了挑眉,有些意外。
虽说刚才他的确是被你哄骗了不错,但那是因为在的作用他本就毫无理智可言。
可现在他都已经恢复理智了,难说他还没有意识到事实的真相?
这小侦探平时脑不是灵光的吗?怎么这忽然就傻了?莫非是到把脑烧坏了不成?
“我刚刚是用什么的你?”你开。
“用什么?你这个混骗当然是用你那棒球棍似的破烂玩意……”
他恶狠狠地瞪着你,却在说到一半视线落在你半时戛然而止。
他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如果刚刚他的当真是你“棒球棍”似的,那么刚被开了苞的他不可能还会有在这里中气十足骂你的可能。
所以说刚刚他的究竟是什么?
激动的绪迅速恢复冷静,理智开始回拢,此前所有的记忆画面连贯起来,拼凑成事实的真相。
他刚刚……不过就只是被一手指了而已。不用说被你标记了,他甚至就连膜都没破,尚为完璧。
“……”
他慢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脸上还挂着刚刚哭的泪,站在那里却尴尬得全然不知应该如何面对你。
你不仅遵守了自己的承诺,而且本就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实质的伤害,至多是此前的爆让他嗓有痛而已。
对一个被omega诱导发的alpha而言,这几乎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你的所作所为已经温柔到颠覆了工藤新一此前学到的对于alpha的认知与判断。
“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吗,工藤君?”你向他近,“「棒球棍似的破烂玩意」,嗯?”
“呃,对不起……”
“我不介意真的让你尝尝这破烂玩意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