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死掉了吗?」
倚着墙坐在地上的男孩这样想。
“算了,也不亏。”
在即将面对死亡的最后一刻,他竟是笑了起来,在模模糊糊的视野中找到那个失去了鸡巴的男人的方向,唇角勾起的笑像极了嘲讽。
是到你手的时候了。
毕竟不论再怎么大的野兽,一只负伤的幼崽也都是需要被他人照料的存在。
“我倒是觉得,还是很亏的。”
这巷很深,从你此前站立的位置到这边足有几十米,所以这些人才会全然没有意识到你的存在。
但这个巷却很窄,那个手握匕首之人靠近银发男孩只不过走了两步,用了一秒钟的时间,你便已经从巷挡到了男孩的面前。
一切都不过发生在转瞬之间,你一手掰过那人握着匕首的手臂朝着反方向翻折过去,脚一伸一勾袭上那人的,将其脆利落地撂倒在了地上。
于是躺在地上翻哀嚎的人又多了一个。
“难你觉得你的命就只值一那玩意吗?”你回看向后的男孩,唇角带着笑意,“你甚至都没有杀死他。”
你这副的外在形象是一个年龄约莫三十后半的成熟男,穿着一剪裁得的西装,发也梳得一丝不苟,看上去很是儒雅且有几分书卷气,带有几分古典的风度,使人很容易误认为是什么学者亦或是大学的教授。
某种程度上来说,组织传言你已经青永驻也不是没有理的,毕竟你这半个多世纪以来的确是一直维持着这幅形象。
但你此时此刻的行为却和这幅形象大相径庭,唇角的儒雅笑意让人本想象不到你是如何轻巧地折断了他人的手脚。
面对你的目光和问询,男孩并没有回答,而是倚着墙,依靠墙的支撑这才好不容易挣扎着站了起来。
“你期待死亡吗?”你也不恼,又一次开。
“如果是别人的死亡。”男孩回答了你,被鲜血浸染的双目带着冷意。
于是你知,他想要活去。
“这很好。”你了,向他伸了手,“那就跟我走吧!”
没没尾、莫名其妙的邀请,他甚至本不知你是谁。
“你能让我活去吗?”
但他并没有询问你的份,或者说你的份对他而言其实本无关紧要。
重要的是活着。
男孩非常清楚,他了这样的事,即使能够今天侥幸不死,也没有办法再继续在这里活去了。
“可以。”你回答。
如果今天你是以其他份、尤其是合法的份站在这里,那你都无法给予这个男孩如此脆肯定的回答。
但此刻的你是一个庞大的犯罪组织的首领,收留一匹孤狼幼崽对你而言实在是再合适不过。
简直是天命注定。
“你能让我每天吃饱吗?”这是男孩问的第二个问题,话音刚落时他似是又想到了什么,蹙眉补充了一句,“字面意义上的吃饱。”
你挑了挑眉,对这个问题到些许意外。
“我还以为你会问我能不能传授你变大的秘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