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
他是惯用左手的,多年来的锻炼让他的手上有着明显的枪茧。他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白到近乎透明的手背上因为用力而崩起青的血。
他的动作很娴熟,或快或慢之间还不忘以指腹刺激,每一都昭示着他昂扬的渴望。
他的睛是闭着的,眉紧蹙。明明是在享受快,可他的表却让他仿佛正在竭力隐忍着什么一般。
随着即将爆发的时刻的到来,他禁不住昂起了,叼住衣角的牙齿用力咬合,整幅都向后弓起,弯成了一尊新月。
他的咙在不住地动,你能够听到他难耐而隐忍的息和闷哼,越来越急促。
直到爆发的到来。
粘稠的白浊飞溅,他的动作定格在了那里,脸上的表依旧是那副极致痛苦的彩。
如同受难的圣徒。
而就在那一刹那,你听到了一声细微的、低到几乎像是幻觉的一声——
“先生……”
他是在叫你吗?
你深陷于这般思绪之中,直到他已经从的余韵之中回过了神,从床上起朝着浴室走去。
此时距离四已经不远,他不会允许自己在你面前迟到。
“笃笃笃”房门被敲击的声音响起。
当然不可能是他,你刚刚看着他走浴室。
而能够知你此时现在这里的……
你没有说话,只是抬看向了房门的方向。
敲门声没有得到回应,但那人却并没有就此离开,恰恰相反的,在敲门声散去的一秒,“咔哒”一声,房门被直接推开了。
一位金卷发的女现在了门,她穿着一极为修的衣服,勾勒她波涛汹涌又盈盈一握的姣好材,向你走来时的每一步都摇曳生姿,猫儿似的优雅轻盈。
“boss。”她笑意盈盈地和你打了个招呼。
“我没有准许你来,莎朗。”你这么说着,但语气十分平静,并没有生气的意思。
“但您也没有阻止我,不是吗?您难忘了吗?您说过的,您的大门永远为我敞开,不论何时何地。”
她朝你靠近,坐在了你脚边的地毯上,趴上你的膝昂起脑袋看向你。
一如很多很多年前那样。
“你已经不是小孩了,莎朗。”你抚摸着她的发。
趴在你膝这样的举动,由小孩的她来那就是纯真可,而由现在的她来却一举一动皆是魅惑,像极了蓄意勾引。
莎朗.温亚德,代号贝尔摩德,组织盛传的千面女,传说中是“那位先生”最的女人。
事实上这种说法也的确没错,你的确非常她,因为她才是你这个首领份看着长大的第一个孩。
那已经是四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的组织创立才不过十来年,还没有发展成为后来这般的庞然大,基本上就是一个纯粹的研究机构。
而莎朗就是那时候研究所的实验之一。
她是一个天生的演员,彼时年幼的莎朗就已经拥有了极为优秀的演技。她把握住了你现的时机,在你面前哭得楚楚可怜梨花带雨,试图以这样的方式摆脱她实验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