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放到床上后,你发现他似乎已经醒了过来。
之所以是“似乎”,是因为他虽然已经睁开了睛,却呆愣愣地看着你,并没有什么反应。
看来神智尚未恢复,你想。
分化之后的他更是一步蹿升,现在已经完全超过了一米八,以他的生长势来看,未来极大概率会超过你。
不过alpha比beta本就是常态,对此你倒是没什么不好接受的。
不过虽然,但他到底才刚过十六岁,容貌上还带着少年人独有的稚,此刻歪着脑袋盯着你发呆的样……
实在是非常可。
你俯去,吻了吻他的唇角。
“先……生……”
他混不清地开,似是无法辨别前的你是否真实存在。
“是我。”
你朝他安抚地笑着。
“不,不是先生……你是谁?”
不知是不是因为你换了个装扮风格的缘故,他似是清醒了一,又蹙起了眉怀疑起了你的份。
“真是拙劣的伪装,”他从怀里掏了枪,笔直地指向你的额,脸上尽是一片嫌恶的表,“冒牌货,是贝尔摩德派你来的?”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你有些好奇,全然无视了那正对着你的黑枪。
“那位先生可不会选择这种轻佻的装扮,只有那个女人喜。”
他竟然颇有耐心地回答了你的问题。
“看不来你居然还了解她。”你有些意外,因为说实话,你都不知贝尔摩德他喜什么风格的男人。
“那个女人……”你看到他似是磨了磨牙,周都是凌冽的杀手,“早晚有一天我要杀了她。”
“莎朗不是你的敌人。”他对贝尔摩德的态度让你想起了猫狗打架。
“呵。”他冷笑了一声,周的杀气开始减少,但神之中的嫌恶却是愈发明显,“不过是仗着那位先生的……”
后面的话你并没有听清,他的声音低到趋近于无。
“你也可以仗着我对你的去什么,我并不介意。”
看琴酒的样就知,贝尔摩德绝对是没少给他使绊。而他碍于你的命令,却是始终不敢对贝尔摩德动手。
不过实际上,只要他不真的杀了贝尔摩德,其他的对你而言都无所谓。
“别用这幅样和我说话,令人作呕。”和他的话同时响起的,还有泊莱塔开枪时的声音。
早有准备的你躲开了这一枪,轻而易举地截获了那把由你送给他的泊莱塔。虽然已经过去了好几年,但枪支的状态非常好,看来是有每天都在用心保养。
你将他的泊莱塔收缴起来,放到一旁的屉里,而后“咔哒”一声上了锁。
虽然是你不常来的房,这里的安全措施也依旧非常先充足,屉里的锁是虹膜锁,他不可能不经过你而自行打开。
你刚刚锁完屉,后破风之声袭来,你灵巧地躲过他的袭击,而后又从他的上翻了共计两把手枪、四支弹匣、三把匕首、五颗烟雾弹、两应该是麻醉剂的药、一板组织品的毒药、一枚手榴弹还有一把铁蒺藜。
看着这宛若小型军械库一般的装备,你总算是知他为什么一年到都要穿大衣了。如果没有大衣,这些东西恐怕本就没地方。
看来有必要让组织的装备研究组好好研究一如何改这个问题了。
当然,也要提醒一琴酒。毕竟这种况一旦他发生了什么意外,那就直接是给敌人送装备了。
收好这些军火,你发现琴酒似乎有些异常的安静。
明明从刚才单方面地认定你不是boss而是冒牌货之后,他就没有停过对你的攻击。
他当然是打不过你的,尤其是在醉酒之后。这匹他人中的恶狼,此刻在你看来就像是乎乎的狼崽在朝你呲牙挥爪,并没有半威慑力,反倒是有些可。
但现在,他的攻击停了来。
你本以为他是因为醉酒而再次昏睡了过去,但当你整理好那些军械回到床边时,你发现事实和你想的有所偏差。
他闭着睛,无从辨别是昏睡还是清醒,但他的状态并不好。他倒在床上,像是煮熟的虾一样蜷缩起来,额上渗涔涔汗。他张着嘴艰难地息,眉蹙起似是在承受着什么难以言喻的痛苦,咙里几声低沉的咆哮似的声音。
“喝多了不舒服?”
你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受到他明显不正常的温,过的度让你的手甚至因为避免被伤的条件反而颤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