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便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开始跨在你上上起伏。
未被开拓的甬初始之时动作十分艰难,每一次的吞吐都带来鲜明的疼痛。
但对于你们两人而言,疼痛从来都不是畏缩不前的理由,恰恰相反,痛觉是你们之中最有效的剂。
于是他的动作频率很快便得以提升,肉碰撞发清脆的声响,透明的从贞锁前端的小孔里,滴滴答答地落在你们两人相接的地方。
“想吗?”
你住了那把银的贞锁。
只要你稍微动动手指,那已经足足束缚了他一整个月不得释放的枷锁便会应声而开,而他将会获得一场酣畅淋漓的解放。
他没有回答你,只是继续着他上起伏的动作。可旋转的电脑椅稳定欠佳,他的右手撑住扶手,左手却是一把抓住了你着贞锁的手,送到嘴边一咬了去。
顿时又是鲜血淋漓。
“阵,你一定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提醒我你是狗这样的事实吗?”你有些无奈地摇了摇。
“我是您的狗,先生。”他纠正。
“好吧,你是我的狗。”你向他甩了甩自己还带着血牙印的手。“但一只合格的狗不会伤害自己的主人。”
“一位合格的主人也不会让自己被狗咬死。”
他拨开你的手,抬手在了你的脖颈。那里被他咬穿的伤尚未止血,手指上去时是一片黏稠的猩红。
“没有人会和自己的狗殉,先生。”
他看向你时神平静,先前那些被他拼命压抑的痛苦和挣扎似是已经消失不见,碧的瞳孔你没有绪的起伏。
极端的疯狂或者是极端的理智,就连你也并无法确定此刻的他究竟于哪种状态。
你素来喜将所有的一切牢牢掌握于手中,但对于琴酒,你却发现你永远都无法彻底到这一。
你无比了解他,可纵使如此你却也依旧无法看透他全的心,他本就是个疯,每一步都充满了不确定。哪怕是同样的场景,他也随时都可能作截然相反的选择。
就像是刚刚他咬住你咙之时,你确信某一刹那间他是真的想要杀了你。
就像是十几年前他被压倒在泥潭里,却毫无征兆地一咬断了那个男人的鸡巴。
看似理智的外表之,是十几年来都从未变更过的疯狂。
让你着迷的疯狂。
“啊,的确如此。”
你现在有些过于兴奋了,声音里都有些颤抖。你从他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倒影,似是异样的扭曲。
“但你自己选择了死亡,不是吗?我以为我陪你一起去死的话,你会很开心。”
你张开双臂拥抱他,不再任由他自己起伏,而是揽住他的腰,将自己一一楔他的。
“不会再有别人和你分享我,我漫长的人生因你而终结,没准我们还可以一起去往三途川。”
动作的频率愈发加快,剧烈的息让你的话语也变得时断时续。
“这样……不好吗,阵?”
而他此刻已经无法回答你了,在这场激烈而扭曲的之中,他因你的攻伐而,绷紧失去了全动作。
你也在他了来。
beta的量并不大,就算是被理来说也不会有太大的觉。但他的反应却是异常激烈,在你的涌他的刹那死死地扣住了你的后背,将你上的白大褂都生生撕裂。
他张开想要咬你,这是一个alpha在之时的本能。
但他却到底没有这样,而是低舐起了你的伤,温柔得和方才判若两人。
“唔……”
脖颈被舐的觉有些,这让你不自禁地眯起了睛。
“如果是这样,我的确很开心。”
他舐到你脖颈的伤彻底止血,这才抬回答了你。
“但您刚刚给我吃的不是APT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