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的气息不稳,说话时带着明显异常的度,声音因为望而有些喑哑,模糊不清仿佛来自于彼岸。
降谷零当然想要,想要到发疯。
他恨不得现在就把男人的肉棒吞自己的里去,楔合在一再也不分开,让男人所有的都一滴不落地灌他的生腔。
这是每一个omega在之中时最为深刻而本能的渴望。
他是那样迫切地渴望着这个人,恨不得将其拆吃腹。
但他不能这样去。
他是个omega,男人也是。他所渴望的,男人也同样渴望。他想要被被被灌满生腔,男人更想要被被被灌满生腔。
他的半已经湿透了,大之间黏糊糊的全都是他的。但他贴过来时就觉到了,男人的半也是同样如此。
他的伴侣也在如此迫切地渴望着他,那么他又怎么能够只顾一己私,而弃自己伴侣的需要于不顾?
omega的力是有限的,在之中更是如此。用不了几次的,omega的就会趴趴地化成一滩,酸得本没有主动动作的力气。
omega也从来不备什么持久。说到底,omega本就是依赖获取快的生,他们的阴可以起可以,但本持不了几次。通常况,在同一场之中,omega起个两三次就已经是极限了。之后再怎么刺激,他们也大抵是不起来了的,只能依赖于获取快。
也就是说,如果他现在迫对方他,那么等他、等他获得了满足之后,他自己很可能早已经失去了动作的力气和起的能力,而本没有办法对自己的伴侣回之以同样的满足。
他将无法再对方的,任凭他的伴侣如何渴求如何索取,他也无能为力。
那他又怎么可能这样去呢?他怎么可能如此自私?
比起自己满足自己舒而让自己的伴侣承受煎熬,降谷零更宁愿反过来。
于是他向后撤了自己的。
“零君?零君……不想了吗?”
的男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他的神茫然而带着显而易见的不安,不安于降谷零突如其来的远离。
“当然不是。”
降谷零低亲吻男人的唇角,脸上是降谷零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极少现在他脸上的如柔。
“我只是更想你。”
男人眨了眨睛,很快便理解了降谷零的意思,不由轻笑起来。
“零君是在担心满足不了我吗?”
不可否认的是,降谷零就是这么想的。
“本来和我一个omega在一起,就已经很委屈你了。”
他嘟嘟囔囔地说着,别开脸不去看面前的男人,神间似有不好意思的羞窘,也有些难掩的遗憾与落寞。
单从角度来说,alpha才是omega的良,一个omega再怎么努力也是无法真正满足另一个omega的。尺寸、度、持久度、量这些,omega都本无法和alpha相比,更何况alpha还有引omega的信息素,还有标记和占有omega的能力。
被标记、被占有是omega刻在骨里的本能渴望,而另一个omega注定给不了这些。
“委屈?”
男人从床上坐了起来,抬手覆上降谷零的脸。
“零君是omega,我也是。那么和我在一起,零君会觉得委屈吗?”
“当然不会!”降谷零回答地果断而没有丝毫犹豫。
他着前的这人,和别没有半关系。能够和对方在一起对他而言便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他又怎么可能会觉得委屈?
“即使我没有办法真正地占有你标记你、让你获得真正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