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有着远胜于一切的大引力。
他接受了朗姆的任务,开始事事与你绑定行动。
而在和你绑定行动的过程中,他对于你渐渐地有了更加深刻的认知。
比如其实你并不喜杀人。
在组织外,你的名声都和琴酒一般如雷贯耳。传闻中消逝于你手上的生命不计其数,你总是如同鬼魅一般不知不觉中忽然现,收割走命之后又悄然离去。
但安室透发现,你所杀的永远都只有任务中要求必死的人。而除此之外,你不会对任何人动手。甚至有一次,你的行动被任务目标的一个手发现了,就连安室透都已经举起了枪准备为了维系波本的人设而杀掉那人,却又被你中途制止。
他看着你只是打晕了那人,满脸都是不赞同的神。
“他看到了你的脸,他知是你杀了人。”
“没关系,他自己也不净,不会在警方面前乱说。至于其他的黑势力那边,知我杀人的太多了,不差他一个。”
就好像人类在你中被分成了截然不同的两种,一种是组织名单上需要杀的人,这些人在你里似乎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人了,你杀他们和杀一只鸡并没有任何区别,不会有任何绪上的起伏。而第二种就是普通人,不论是一般涉事者还是被卷的无辜者,你从不对他们手。偶尔这些本不该死去的人却因为种种意外亦或是被其他人杀掉时,你的神却都会近乎悲悯。
在你的上,他同时觉到了你对人类生命的漠视和敬畏。
这听上去很矛盾,但这种况的的确确就发生在你的上。漠视来自于组织的任务,而敬畏则来自于你的本心。
这让他不由得产生了思考和怀疑,你究竟是经历了怎样他所未知的过去,才会被洗脑成了这幅模样?
终有一天,他会剿灭这个罪恶的组织,他会将你重新带到阳光之,让你再次展十几年前那般柔纯粹的笑容。
他在心里这般暗暗发誓。
在你们绑定行动的第二个月,波本接到了一个窃取报的任务。
他需要潜一场大型商业晚宴,在晚宴的中途趁机混某财团继承人的房间里,调包一个u盘。
加组织一年多,这种类似的任务他已经了很多次,对于他而言这并没有什么难度。
照以往的习惯,他大都会扮成服务生或者保安警卫之类的人员潜晚宴,而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任务。但这一次,因为和你绑定的缘故,安室透改变了计划。
他搞到了一份请帖,以某集团公司社长侄的份来参加了这场商业晚宴。而你则被他心包装,以他伴侣的份同他一同场。
他给你挑了一浅米的礼服,是非常修的设计,勾勒你姣好的材曲线。是典型的omega款式礼服,工十分致,看似简洁却有着不少的小巧思。
在罗曼尼康帝这个份上,你已经很多年没有穿这般一整浅系的衣服了。而这种修的设计更是让你似乎十分不适应地伸手拽了拽。
“这种衣服藏不了武。”
在他给你打理发时,你说。
这就是为什么你和琴酒这类人都喜穿长风衣的原因,藏起东西来真的非常方便。尤其是琴酒,他的上简直随时都备着一个小型军火库。
而你此时此刻的这衣服别说军火库了,就连一把手枪也完全藏不了,不放在哪里都太过突兀。
“今晚你是我的伴侣,不是保镖。”他说。
“我觉得当保镖就好的。”
“但我需要你帮我转移注意力,罗曼尼。”他绕到你的面前来,望向你的神专注而带着优雅笑意,“在我潜目标房间的时候,你得替我拖住他。一个保镖可不适合这样的工作,对吧?”
你一时沉默,没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