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骄。
诸伏景光慢慢地闭上睛。他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试图让自己冷静来。
“抱歉……”
他为自己方才的失态向你歉,然而话刚时却又被你所打断。
“你希望我抱你?”
诸伏景光豁然睁开睛,月之,你的睛却显得格外的幽深。
他仿佛被你摄住了,一时间竟连呼也停了来。
“回答我,你想要我抱你吗?”
你向他近,迫使他步步后退,最终后背抵在了那棵历史悠久而格外壮的樱花树的树上。他的撞上去时树枝轻摇,粉的花簌簌落了他满肩。
你抬手将他发的花抚落,动作很温柔,但那种压迫和侵略却是铺天盖地而来。
这是诸伏景光第一次直面这样的你。往日的优雅温和似乎在这一刻全都消失不见,他觉自己仿佛一只毫无反抗能力的草动,面对着一只似要将他、将所有的一切全都吞噬的深渊巨兽。
他的瞳孔在颤动,呼近乎停滞,他的结动,无声地吞咽着什么。
“我是您的人……”
“和这个没有关系。”你再一次打断了他,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告诉我,你想要我抱你吗?”
和所有的份任务责任都没有关系,你只想问他的本心。
而他也成功理解了你这样的意思。
他闭上了睛,深了一气,而后缓缓睁开睛时,瞳孔已经不再颤动,而是恢复了镇定。
“是的,我想要您抱我,我……想要和您交合。”
如同一滴落在平如镜的面,扩散开一圈圈波纹。而在这之后,面轰然炸开,翻沸腾。那沸腾着的疯狂,似要将所有的一切全吞没。
诸伏景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衣服早已经被解开。女式和服宽大的腰带被扯开来丢到一旁的树枝上,衣带散落,衣襟大敞,他襦绊之完全赤的。
“不,等等!”
诸伏景光有些慌了,意识地想要阻拦。
“可我已经等了半年。”
你一边说着,一手揽着他,另一手熟门熟路地摸向了他的。他先前时的并未被衣料完全收,黏黏糊糊湿湿的,此刻倒是正好当。你的手指上沾满了他的,而后向着他的探,轻而易举地没了两手指。
前段时间你对他的开拓计划还是卓有成效的。
“如果你想听实话的话——实际上,从我见到你的第一面起,我就在想怎么你了。”
这是你、向来优雅的浅羽飞鸟中从未说过的直白而又黄暴话语。
“第一次?!可,可是……”
诸伏景光觉自己晕乎乎的。
你的手指在他的翻搅开拓,纵使没有刻意去刺激那些,但只要是你的手指,这样的事实也足以令他兴奋非常。
他的阴再一次起了,电似的快于周涌动。望不断地对理智发攻击,而仅有的理智很快便溃不成军。
他在那铺天盖地的望之中维持着艰难的思考。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你从一开始就想要他?可如果是那样,为什么直到现在……
在这混乱的思考之中,诸伏景光听到了你的一声叹息。
“你不记得第一次见面时是什么样的景了吗,我的小少主?”
第一次见面?不就是他被作为礼送到了你面前,而后……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连给我交都不到。是我卸了你的巴,你才勉将我的完全去的,还记得吗?”
是了,的确是这样的……
“但就算是这样,你还是在之后的交中窒息了,于是我被迫停了来,换成了其他的方式。”
诸伏景光跟随着你的话语思考,脑海中闪过那些破碎的画面。那些你坐在他的脸上,他舐你女的画面。
“尝到我那里的滋味的,你也是唯一一个。”他听到你的声音中似有几分无奈的笑意。
「也」?
诸伏景光忽而想起你们在车上的某次,你曾经告诉他,他是唯一一个被你允许住浅羽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