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的并不严重,应该吃药再睡一觉就好。
正想着床去拿药,却见你站在床边,蹙眉看着他,一副并没有打算离开的样。
“你昨晚自己过清理吗?”你问。
“清理?”
发着烧的大脑运转并不畅,诸伏明意识地重复了你的话。
你再次低叹了一声。
是了,直到昨晚之前,诸伏明都还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他没有和任何人交合过,而以他的,恐怕也不会私去看一些意味的视频亦或是书籍。而学校的生理卫生课不可能教导学生男beta在被后要如何清理这样的知识。
“是我的问题,我昨晚就应该帮你清理的。”你行着自我反思。
以往和诸伏景光的交合之中,他是极少会让你帮他这样的事的。他总是会贪恋你他的,总想着多留一会儿,之后才会恋恋不舍地去自行清理。而昨晚的你把他当成了诸伏景光,自然也就忽略了帮他清理这样的问题。
“和生不同,去的如果一直留在里,很容易会导致发烧。”你向诸伏明解释着,伸手去掀他的被,打算帮他把你此前去的取来。
就算是发烧大脑迟钝,此时的诸伏明也充分理解了你的意思,他有些紧张地拽住了被,“我自己来。”
你哑然失笑,“怎么就和害怕自己要被非礼的小媳妇似的。”
诸伏明一阵羞窘,却还是咳了两声兀自镇定来,“不必劳烦了。”
不知是害羞还是发烧的缘故,他的脸颊些微泛红,狭长的凤眸显得格外朦胧,竟别是一番媚态。
看他这般装镇定的模样,倒是比诸伏景光那副羞窘不已时的样竟还要诱人几分。
你的神思有一瞬间的飘忽,又被你行拽了回来。
“安心,我不会对你旁的什么,就只是清理而已。你自己没有过这些事,本就不知应该怎么去吧?”
诸伏明想要反驳,但一来他的大脑因为发烧而不甚清晰,二来你的理由又相当充足,这让他一时间本想不什么反驳的话来。
只略犹豫之间,被便被掀开,你伸手去脱他的,而他意识地又伸手去拽,于是一秒——
“刺啦”一声,那条睡竟是直接被你们拽开了线,从中间裆的位置裂了开来,像是一条开裆一般挂在他的上。
而更加不巧的事,房门在此时被推开了,诸伏景光现在了门。
他的上还穿着围裙,似乎刚刚完午饭打算来叫你们,却不防一推门竟见到了这样的变故。
他看看你,又看看还躺在床上穿着“开裆”的诸伏明,最终视线又定格在了诸伏明因为“开裆”而来的隐秘位上。
此时此刻,诸伏明的阴却竟然是起着的。为兄弟,同为男beta,诸伏明的阴却是比诸伏景光的看上去要小了一圈,完全立起来时怯生生颤巍巍地翘在那里,呈现与他这个年龄全然不相符合的粉。
一时间,诸伏明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起的,好像从你靠近他、从你的手贴上了他的额之时开始,他的就已经在因为你而兴奋了。
可他并不愿意承认这样的事实。
这算是什么呢?明明你不想要他的,可他却本不受控制地因你而动,甚至这般狼狈淫靡的姿态还被你、被他的弟弟同时看到了,这样的事……
“……”
一时间,房间的三个人同时陷了沉默。
最先打破沉默的却竟然是诸伏景光
“咳,那我先去……”
“回来。”
你叫住了他,抬手了自己的额角。
你整理了一自己的裙摆,在诸伏明的床边坐了来,并朝着一旁的椅示意了一诸伏景光,了一副准备促膝长谈的架势。
诸伏景光是不会反抗你的,见你如此,也便走了来乖巧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