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什么意思啊?你就这么让人白白给睡了?”
这还不是最难听的,现在的网友们骂人的方式和思路都让人耳目一新的,有时候我自己读着读着,都恨不得个笔记,留着以后开小号骂别人用。
趁着我打吊瓶的时间,孙长岭叫了份外卖给我,然后问我:“秦均什么意思啊,这一次就白睡了?”
“我不清楚。”
我欠白若琪,我也欠程煜。
我们远远相望,谁也不主动开说话。
我给自己了一颗,灰溜溜的,又走了回去。
我们都喜的南京,这么多年她还在。
那天夜里,我没见到程煜。
我的程煜啊,他那么好。
我的神始终怪怪的,我猜她大概是知些什么了,也不知这会怎么在心里面骂我呢。
网上的定妆照来了,各路网友对我骂声一片,原因是之前这个角订的是别的演员,后来听说得罪了人,就换成我了。
可以说是落荒而逃了。
她没和我说话,也没多看我一,她漠然的转,再也没回。
我没给回应,倒是
网上说什么的都有,绝大多数都说我是被导演给睡了。
我停脚步,与她遥遥相望。
留我一人在冷风中了许久,寒风凛冽,大雪将至,不知不觉又是一个冬。
我太渺小,太无能为力,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我想活着。
她剪掉了长发,坐在路边,抱着一把木吉他。
娱乐公司会替我选择,也会有人随意的,挑选我。
白若琪这几年在搞乐队,上过不少的节目,因此很多人都认识她是,她现在街边了颗烟,就有人过来说喜她。
我与她年少相识,曾结伴度过青最好的年华,可世事无常,天灾人祸难语二三,她恨我多年,而我将永远她。
孙长岭其实要比我更明白这个理,我们都太卑微了,都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羊,夜晚的时间要交给谁,本由不得我们抉择。
我在深夜里想他,于是我便去看他。
我坐在白若琪刚刚过的地方,多巧,她把烟落在了这里。
秦均是第一个,但我没办法决定他会不会是最后且唯一的一个。
孙长岭可算是扬眉吐气一把,在李燕珊的面前恨不得横着走。
生活太难了啊,而今日我依旧想念程煜。
寒风凛冽,打在脸上,刀割般的疼,我一时冲动,脚只踩了一双拖鞋。
“娱乐圈里这不常有的事吗?”我抬看孙长岭,成功把这孙的话给堵了回去。
狗仗人势的东西。
我要去找程煜,可一转弯,却叫我遇见白若琪。
这场大病成功的掏空了我,每次没有戏的时候我都盖着厚厚的棉被睡觉,睡得日夜颠倒,常常在深夜里醒来,然后痛哭。
冷风醒了我,叫我一人在夜里,黯然伤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