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我只想被你要,只想被你占有。”
天啊,能不能别说了!
一个年轻小伙,这么俊俏,不断的对她说话,还一个劲的求着她搞他,简直就像是包着毒药的糖果,不断的在诱惑着她。
她快要不住了!
能不能放过她一个老太太啊!
“姨,要了我吧。”杜荀抱住她,一旋将她压到墙上,手电的光脱离了他们,四周昏暗,他低轻声,“姨,你这么湿了,不难受吗……”
他修长手指,在她里搅。
他动作时而暴,时而轻柔,不断的挑逗她,搅咕叽的声来,她空虚多年的小,难受,在他搅收缩着。
“姨,我得好难受,求你了……”杜荀一边抠她,又将她手放到他大肉棒上,以梅发呻,揪着他衣衫的手在颤抖。
两人在黑暗里,呼彼此的交。
以梅摸着他的肉棒,他一个小男,被女人这样摸着却不到,那确实是很难受,毕竟还是个孩呢。
摸着他的肉棒,她帮他轻轻抚,轻搓了几,少年气如,猴急的了几,肉棒在她手心里摩。
他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孩,不是亲孙,但也当亲孙一样疼,她怎么能看着孩这样的难受呢,憋着不发泻会不会病啊。
也许,也许她应该答应他一次?
她心如雷,想像着,这么大玩意来得多舒服。
她艰难的吞了吞唾沫。
以梅也许是没住诱惑,馋少年肉,也许是心疼晚辈,但她终于还是退让了,嘶哑的说了句,“那,那只能这一次。”
杜荀狂喜,捧住她脸激动的亲来。
“姨,我你!”
他再次啃她嘴唇,他将她上衣脱掉,她的衣被扔开,他覆上她丰满的乳房,以梅此时火烧昏,迷心窍,忘记了羞耻,搂住他回应。
杜荀欣喜不已。
低饥渴的她,啃咬,一只手将她往扯,他俯去,分开她竟是了上去,以梅发声惊叫。
他竟在她的!
“姨,我想遍你全!”杜荀俊脸埋在她间,在她湿哒哒上,湿的在里面搅,以梅满脸通红,浑颤抖。
她低看着少年,里渗意。
从来没有人过她。
她是个作家,可她却从没验过。
她和丈夫相亲认识的,父母觉得对方条件不错,是领导的儿,他们就在一起了。那个年代的人,很少有人是因为结合的。
丈夫人很好,所有人都说是好人,可她不他,她觉得他无趣,但他们还是能相洽,一起生活好些年。
她的生命里缺少火花。
她只能在幻想世界里,构建她幻想中的浪漫。她喜那种不顾一切,冲破世俗的恋,因为她没得到过。
所以总想要最极致的。
“姨,舒服吗?”杜荀将她分开些,饥渴的她小,灵活的扫,炽的双唇着肉,再啃咬她大侧肌肤。
他炽的呼在小上。
她儿都要化了。
“嗯啊……”以梅控制不住的发,舒服死了,她忍不住将张更开些,背抵着墙上,也往前弓,更方便他的动作。
杜荀知,她肯定不好意思回答。
但她的反应很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