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此何人？姓甚名谁？何方人士？”

        齐闻却皱眉听话只听分，完全无视姜霞的脏话，这就是他们沟通的方式。

        “你听不懂人话，你娘我是说，都是你的错！”

        “让支法师给她看病。”

        “你他娘的！你个夏贱儒，你这不听声的死聋！若不是你非要我去找皇帝讨这个破名号，我何至于带她被人追又遇到那群土匪杂兵，那个小王八羔他……”

        “我让你去找你皇帝要诏书，你却任妄为带了铁甲营而不是声营，此错一；我让你途中若是遇到，便请雍州王人护送她回来，你却自作主张与她同骑，让她舟车劳顿此错二；还有三，既然遇到敌人，你为何要激怒对方，又将她独自留给对方，而不是派人假意求援，趁夜动手把人夺回来？另有四，事后你又没有查验便听信她不曾受伤或中毒便带她回来，以她的格，便是中毒也不会说，你不该关心则乱，事全无章法……”

        “你比我，你就有章法，你的章法就是抓个外域和尚回来在门等着，人到了就问死了！你怎么不去死？！你个贱儒贱儒贱儒……”

        齐闻说话尽量实事求是，排除那些没用的信息，仔细思考后得结论，而姜霞全是绪输，必要的时候，甚至可以不停地骂，一句有效信息也没有，这就是混了五年军营的结果。

        但他们各说各话，却能明白对方要说什么。

        至于其他围观的人，看着觉得他们像是在自说自话，胡说八，势同火，一时不敢吱声。

        这时支法师一番查验后后还真的和两位名医得不一样的结果，同齐闻禀报说是中了蛇毒，他以前常常医治这样的病患。多半是病人本不好，虽然治好了蛇毒，却依然需要修养，但舟车劳顿，就难免会导致患者每况愈。

        “只需要多些肉吃，多加休息，便可以恢复。”

        支法师神轻松了不少，了汗湿的额，似乎已经有了把握。

        而另外名医闻言忍不住又再次请求诊脉和查验姜昭的手臂，姜霞也答应了，但两位大夫看过之后却大为惊叹，在那里交：“她这是如何治的……这，这是金针残留的行气之法？太，太惊人了……”

        “人外有人呐……”

        两位名医叹着，让几人摸不着脑。

        支法师也凑过去讨好的同两人嘀咕一阵，最后是胡花白的瘦弱老叟上前拱手回：“公主羸弱，饮汤药可以调理，但还要等公主醒了，问一问究竟是谁给她施治，可曾开药，那是一位神医啊，若是他在，公主不至于此……”

        齐闻听完，神放空一瞬，没说什么，黑发垂落前，眸微皱，似乎在思索什么，双手拢在袖中，犹如一座玉的大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