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降谷,你怎么还在啊?”黑泽希有些心虚的移开视线。
“你校了?”降谷零皱了皱眉。
“嗯,一些家里的事。”黑泽希有些闷闷地说着,浑弥漫着低气压,“我先走了。”
“金你去找谁啊?”松田阵平一副被打断的烦躁表,刚好和急匆匆离开的黑泽希撞了个满怀,“是你?….喂?你怎么….”
哭了?
黑泽希没有回答,而是快步离开了。
降谷零慢慢走到松田阵平的侧,两人相互对视了一,接着便默契地同时朝宿舍楼的方向走,两人都选择了结束这场“比赛”。
……..
“小阵平,你说黑泽酱哭了???”萩原研二有些惊讶,为松田阵平包扎的修长手指却稳得没有任何偏移。
“对,虽然金混去找他说话了,但不像是金混欺负哭的,倒像是因为什么伤心事忍不住哭的。”松田阵平在自家幼驯染的床上,自顾自的分析着,“你觉得呢?hagi。”
萩原研二一手着夹着沁透碘药棉球的镊,一手捧起松田阵平的脸,他的语气里带着些许的抱怨,却亲昵的贴近松田阵平为他上药:“明天找机会询问一吧,掉泪的黑泽酱一定超级吧?好遗憾只有小阵平可以看到。不过嘛————阵平酱也太过分了,竟然把自己这张帅气十足,hagi最喜的脸搞得一团糟!”
说着,萩原研二毫不客气的把棉球重重的在松田阵平的伤压了一。
“hagi!轻啊!真的痛死了!”
与此同时,医务室。
“黑泽?”压低了音调的温柔男音透过医务室半开的房门钻其中。
“谁?”黑泽希正笨手笨脚地给自己的手臂行上药,他似乎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像个受惊的小兔般单后了几步。
“是我,诸伏景光。”来人的黑发有些凌乱的几发丝不乖的卷翘而起,看起来刚从床上爬起来一路飞奔过来的模样,“你怎么在这里?你那里受伤了吗?”
“不..不是…”黑泽希半天说不一句话来,他似乎有些紧张。
诸伏景光大步走上前,一把握住黑泽希的手臂,看见那大片大片的淤青,他愣了一:“你…..也打架了?”
打架是没打架,他单方面让琴酒给他来了几,这家伙也是真不客气,疼的他有缓不过来劲。
“才..才没有!”尾音已经染上淡淡的哭腔了。
诸伏景光自然也察觉到了这一,他哑声了一瞬:“抱歉,你不想说可以不告诉我。但请让我帮你涂药好吗?你自己可能有一些不太方便。”
“…..不要了,那个…那个我先走了。”黑泽希抓起边的碘药就快步离开。
…….
“黑泽竟然受伤了?”降谷零坐在地上背靠着自家幼驯染的床,他抬眸看着诸伏景光正在让碘药沁透棉球的动作,发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