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动不了你怎么舒服呢?”
“可以就是可以……”
他握着江言的脖颈,往压。一层层的肉裹着,让他动的很艰难。
“有的话就可以……”她说,“没有的话,我可以用嘴,或者手。”
江言发小猫叫似的声音。
江言看看他,又看看那因充血变得发红的。
也不知忍了多久。
江言夹得太紧了。宋庭垣觉得动变成一件难事,他伸手她的发:“江言,江言……”
“你别去……”
他耐心地安抚着,抚摸着她的背脊,间或耳垂。
圆圆的,像蘑菇的伞盖。
宋庭垣不知什么时候把脱掉了,还没有完全脱掉,解了一半,和半肉。
“放松。”
小之前已很湿,宋庭垣几乎没什么阻碍就去了。
最的地方恰好卡在她间。
江言低看去,透明的避孕套裹着那一,粉的,显得分外可。
江言正的了,整个人像一团,更不愿意他离开。
“你怎么这么紧。”
宋庭垣边蹭她的阴,边说:“不去可以啊……”
她躺在床上,好像上瘾的人突然被人戒断,哪里受的了。睁开地控诉:“你嘛……”
脸埋他前。一个依赖的动作。
“那宝宝说说,是可以什么?”
宋庭垣又忍不住使坏,一撞最深,听她破碎的呻后,接着故意来,只留一截小小的在里面。
“很想。”
她说:“可以……可以我。”
江言说:“你不累吗?”
“搬来没几天就知备避孕套了?”江言说。
“可以什么……”宋庭垣伸手,在她的心不轻不重地拍了一。
她丢给他:“自己上。”
她发愉的声音。
他吻上来,这回比先前激烈得多,江言得嘴唇都被咬破。
“你有没有避孕套?”江言问。
他换了个姿势,两手撑在江言侧。
“啊……别碰这……”江言把他的手一夹住。
的声音是的“啵”。
突然觉得宋庭垣变得可了几分。
宋庭垣对她向来很诚实:“有一。”
“不让我碰,又要夹住是什么意思?”宋庭垣低。那一小团绒绒的、还有湿的……
江言伸手,很快翻到了。杜斯air,镭包装,在灯微微反光。
“床有。”
“可以就是可以。”她嘴。
仍在她上摩,的,很奇特。
随着宋庭垣的动作而汁四溅。
“可以什么?”宋庭垣明知故问。
想到之前的,和刚刚的吃……她知这是怎样的一种刺激。
江言“嗯”一声,伸手把他抱住。
他轻轻动一动,蹭起来。
“我也好累噢。”
两间仿佛一汪取之不竭的清泉,又像多汁的带果。
呼在耳边,勾的她耳朵都发红。
“但是我忍不住了。”
她坐起,换了个姿势。
她被勾引得继续,只觉得都被打湿了。
却停了来。
“对不起啊宝宝。”他说着,有委屈巴巴的样,在柔的大上蹭起来。
宋庭垣已经套好了:“因为想你啊,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