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庭垣“哦”一声:“那你得偿所愿了。”
“醒醒,醒醒。”宋庭垣说,“你要迟到了。”
宋庭垣在门外听见她小声的呼时觉得十分无语。
难她终于可以请假了!
“我终于请到一次假了,去BD这么久都还没请过假呢。”
宋庭垣说:“我再不叫你你就要迟到了。”
江言偏痛是老病了,她素质平平,不算好也不算坏的离谱,但总有些小病。
他伸手拍拍被:“江言,江言。”
被宋庭垣一把拽住。
宋庭垣说:“我去给你拿个温度计。”
早餐是黑米粥加蒸红薯,外加一个鸡。
“那你在家休息吧。”宋庭垣说,“我要去上班了。”
“你今天就在这呆着吧,中午我给你外卖。”
江言嗖一坐起来,去摸自己的手机,上要翻床,但形一歪,几乎要从床上去。
红的一条线笔直向上,停留在38.2的位置。
偏痛。手脚冰凉。腔溃疡。
好像盘成一团睡觉的猫。
她默默地喝粥,宋庭垣给她剥鸡。
宋庭垣伸手拍拍她的脸,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江言“嗯”了一声,上低给主发消息,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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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发小猪般哼哼唧唧的声音。
不会死,但很折磨的小问题。
江言好像有儿气血不足。宋庭垣想,她常年手脚冰凉,因此睡觉的时候自然地把自己盘起来,这是散最少的一种方式。
他本来还担心江言会不会很难受,结果看起来一副活蹦乱的样,和平常没什么太大区别。
江言想了想,老老实实地说:“有疼。”
江言坐在床上,伸手去摸自己的额。
宋庭垣把早餐好端上桌的时候,江言还没醒。指针已经走到将近九,他敲敲客房的门:“江言,江言……”
“你嘛……”人总算稍微醒转一,她睡惺忪着,显然还没完全清醒。
一个鸡剥好,温度计也差不多到时间了。江言把粥碗放,温度计,对着灯光看上面的数字。
江言早上赖床了。
江言没反应,还睡的死死的。
比掌心的温度,微微发。
“你有没有不舒服?”他问。
有。比他掌心的温度更。
他摸摸她的脸:“江言,江言。”
江言没应声。他推门去,发现卧室里一片昏暗,窗帘紧闭,江言缩在被里,一个蜷缩的姿势。
“还行,有低烧。”宋庭垣说,“今天就不去上班了吧。”
江言把银温度计夹在腋,宋庭垣把早餐给她端来,让她边量边吃,不耽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