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没拿到过这么大一份的外卖――一个砂锅,里面盛着生粥。
一到外,金就撒了地跑,跑,跑。江言跟在后面,迈着追个不停。
“你往哪跑呢?”江言说,“我实在跟不上了。”
“我们家的狗怎么在你这?”女人问。
她给宋庭垣拍了个照,想了想,又补上一句:“很好吃。”
带着她了小区,往另一个地方走。
――前的女人是宋庭垣的妈。
是个中年女人,一张保养得当的脸,手腕上着翡翠镯。她探手去摸关东煮的绒绒的脖颈,握住木质的狗牌,上面果然写着“关东煮”三个字。
她很快换好衣服,给关东煮上狗绳,带着它了楼。
江言观察着,觉得它在往一个方向跑。虽然她认不得是往哪儿去。
关东煮转看她,跑到她脚,然后又跑开了,等再回来的时候,嘴上叼着红的狗绳。
她拿勺搅了搅,里面盛着瘦肉和猪肝。生粥的法是趁大火时料,靠温度30秒把肉都熟,保留肉质的鲜。
“你要去哪啊。”她有些困惑。
关东煮眨巴眨巴大睛,江言对动总是很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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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说:“你想去玩啊?”
店铺不大,约15平方,三排小卡座,另一边是透明后厨,有个穿着围裙带巾的女人在忙活。
她说:“好吧。我现在回家换衣服带你去。”
她朝左右看看,发现街边有一家糖店,便准备去坐会。
江言刚刚就觉得这声音耳熟,现在终于想起来了,这不就是上次宋庭垣接到的电话里的声音吗?
女人看过来,关东煮对着她晃晃耳朵。她还没说话,里面又传来一声音:“关东煮!”
江言挑起店前的帘,朝里望去,扬声说:“我有个,能店吗?”
她一把拽住狗绳:“别跑了……呼,我走不动了。”
关东煮眨巴眨巴,好像在表示“我是狗,没法回答你”。
关东煮一冲了去,江言反应不及,没拽住绳,看着它一扎另一个人怀里。
江言了床,发现关东煮还是一副十分忧愁的样,趴在阳台上,一个十分沧桑的背影。
江言跟着它,几乎是一路小跑。她本来就不算是朗的,病后更是没多少力气,一小会就走不动了。
江言说:“我要休息会……”
抬看她,另外一直拿蹭她。
江言喝了一,觉得整个人从里温起来。原本空虚的胃被填的满满当当。
她重新量了一次温,发现温度降到37.5°,可以算不烧了。
江言说:“关东煮。”
关东煮好像才反应过来,今天带自己遛弯的不是主人,“汪汪”两声,过来蹭蹭她的。
吃完之后江言又继续睡,等再醒来时已经是午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