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单手解开安全带,凑过去,在他的嘴唇上不轻不重了一。
江言说:“那怎么样才不生气呢?”
于是变得异常躁动,绪的野兽挣扎着想要笼。
江言一失语:“谁说我要撞你了?”
“怎么安?”宋庭垣说,“撞人脑袋也算安?”
宋庭垣说:“那这不需要解释一?”
江言轻声说:“真的是巧合,你要相信我啊。”
江言觉得他在暗戳戳地骂自己,但又无法反驳。
咚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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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用指尖蹭蹭自己的嘴唇:“真生气了?”
宋庭垣保持着原本的姿势,一动不动。
他扣着江言的手腕,压着她,动弹不得。
得,有人发大爷脾气。
“你怎么……”
“别人?什么别人?”江言坐回位置上,明白这车一时半会是不去了,“同事,同事男友。还有……”
巧合还没说完,忽然被人吻上来。车上的位置狭小,宋庭垣一贴上来,她后退,紧紧贴着座垫,一个退无可退的姿势。
主驾驶位置的阴影里,宋庭垣听见自己加快的心声。
“这样是不是不生气了?”
宋庭垣“嗯”了一声,觉得很烦躁。
章一!
她又凑过去:“不是说没吃醋吗?把车门开开呗,我想回去洗澡了。”
“谁吃醋。”他嘴。
江言说:“这只是一个巧……”
红灯倏忽转绿。
江言顿觉好笑又好气:“那我再亲一?”
宋庭垣说:“不开,我生气了。”
“还有什么?”
江言说:“给宋先生一首《是心非》。”
江言说:“看有人在吃飞醋咯。”
他知自己该相信江言,只是怕她又突然消失,像清晨蒸发的。
“你不解释一……”宋庭垣思考着措辞,“为什么和别人去吃饭?”
“前炮友咯。”江言漫不经心地说。
江言闭上睛,一一地数自己的心。
到嘴唇都酸涩了才放开。
宋庭垣说:“不要。一嘴烧烤味。”
她看向宋庭垣,嘴唇湿,好像在释放危险信号。
在江言旁边,远远的,在灯火映照好像贴在一起似的。
好像蜻蜓的一个吻,除却面上的圈圈波纹,似乎什么也没发生。
江言本想车,发现车门推不开。
凑过去,环住他的脖颈,再度吻上去。
夜间行驶的车辆在岔路看见红灯。
他没有刻意窥探江言的隐私,只是停车在路,车休息的时间,瞥见俞势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