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问:“那什么叫不该说的呢?”
被宋庭垣打断:“但是没关系,你现在在这里就够了。”
江言说:“我……”
“我当时很难过,觉得你同我在一起,那些快乐说不定都是假的。”宋庭垣说,“不然为什么离开的时候什么也不说,逃跑了一样。”
宋庭垣叹了气:“你不要刺激她了。”
宋庭垣翻个白:“OK,OK。”
“我不是说过什么都不要和他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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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你在这里就够了。”
绪的决堤就在这一瞬间,泪不断地往淌,滴落在浴缸里。
她听见心里冰化的声音,终年冰雪的地方总算现一隙。
江言说:“对不起,对不起……”
接电话时江言刚放满浴缸里的,顺势跨了去。
他不太清楚在江言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但是他不想让她有痛苦的回忆。
“都过去了。”
她放了浴盐,慢慢搓掉上的角质。
她说着,觉得灵魂好像飘到了半空中,居临地审视着赤条条的一肉。
利丹说:“我只是……ok,fine。”
恰如张玲的那句话“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心里是喜的,从心里开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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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不该说的。”
有冰冷的凝固在脸颊上。江言回过神,发现自己哭了。
利丹坐在车上。Lucie刚车,背着沉甸甸的书包往小区里走。
宋庭垣说:“说起来,你对Lucie……”
一缸温的,蒸汽氤氲。
江言说:“我觉得我以前和你说过的有些话才叫不该说的。”
宋庭垣一愣住。
宋庭垣终于问真正关心的问题来:“利丹有说什么不该说的吗?”
“Pardon,我没听清。”
那算什么不该说的?不过是天真的法国人维护自己的朋友罢了。
宋庭垣说:“真的吗?”
他在心里想,自己为什么对江言几乎无底线地容忍。
苦涩却也清醒。
利丹立刻否认:“我不是恋童癖,我只是纯粹有一颗善心。”
宋庭垣有如此习惯,在问最关心的问题前习惯先问些别的,好像这样就能显得他并不关心,也没那么在意似的。
利丹看着她的背影,本没注意到宋庭垣在说什么。
而宋庭垣的声音依然在耳畔:“没事的,我没事。”
只要江言还在这里就好。
回来更新了!!!
“很够。”他说,“真的。”
“不要说对不起。”宋庭垣说,“没必要对我说对不起。”
江言说:“对不起。”
宋庭垣把电话挂了,之后拨通了利丹的号码。
江言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