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庭垣知她不好意思,也不在旁边待着,去了厨房。
“嗯……”
宋庭垣问:“怎么了?”
他端着这碗红糖珍珠鲜和洗好的草莓走主卧,发现江言举着手机,不知在和谁通话。
“是很急的事,对吧?”
“过几天我就回来。”
“早上不舒服的事这么快就忘了?”宋庭垣说,“不知是谁说的觉得屁酸痛?”
“过来我看看。”
不知对面说了什么,江言不住地“嗯”,“我知了”。
江言脸一红,她今天早上上班前确实说过这个。
正好他妈妈给了他两袋木薯粉,他准备红糖珍珠,给她当家常茶小料。
宋庭垣很快好一盘,准备锅煮,先尝尝味如何。
眉紧皱着,看起来不太兴。
宋庭垣把她住,提醒她今天早上说过的事:“是谁今天早上说觉得最近太频繁了,要收敛一的?”
他等她打完电话才开:“要不要吃东西?我煮了红糖珍珠。”
天气冷了,江言的比以前好些,尤其想吃些的甜品。
在家里都真空上阵。
江言说:“但是我还会回来的。”
她觉得又想要,但是不好在宋庭垣的面前表示来,害羞地想去拉,又被宋庭垣住。
江言说:“我有事要回家一趟。”
江言觉得被他摸过的地方发,如果不是药是自己给他的,简直要怀疑他涂的不是跌打损伤油,是什么有成分的特殊药油。
宋庭垣坐在她旁边,看她在12306上订票。
第一当然是江言的,他倒了满满一碗悦鲜活,之后把刚煮好的珍珠加去。
江言趴在床上,还以为又要像上次一样玩,没想到宋庭垣真是给她摩,大掌推着跌打损伤油过她的肉,把上面抹一层油。
江言觉得确实是他说得这么一回事,只好就这么光着屁,趴在床上。
面团已经好了,只等着揪来成一个个小。
考虑到家里就他们两个人吃,实际上并不需要用太多。
他猜这事应该让她觉得非常心烦,否则为什么江言的眉心一直是个“川”字。
江言言又止,他会意:“不想说就别说了,没关系的。”
“你现在穿上,药都被蹭到衣服上了,到时候又不好洗。”宋庭垣说,“还不是为难我?”
她把一碗珍珠吃完,定了第二天早上的铁票。
屁的肉很柔,被推过去又弹回来,像布丁似的晃动。
不知是不是小别胜新婚的缘故,最近的频率比之前上不少。江言今天早上觉得酸痛,屁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