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临近崩溃的。
狼人侧卧在床上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突然笑了一。他当然知萧炎对自己没有兴趣,但那又如何?他去哪儿自己就去哪儿,不也是和他在一起吗?
想到着它也了床,尾随明显没多少力气的人了浴室。浴室的门发咔哒一声,也不知这锁什么时候才能打开。
然而门总有会开的时间,恢复真的狼人迎着月光将伴侣抱了来。
伴侣上的痕迹过于密集,以至于看上去像是刚被人从刑场劫来。他睛还睁着,只不过想也知这是因为太痛所以睡不着。
“你满意了?”
萧炎撇了狼人一,声音已经不似从前清亮。
“你为什么不收了?”
狼人的关注显然放在了与平日不同的地方,它将伴侣到柔的沙发里,不满地皱着眉。
“因为吃的魅已经被血鬼绳之以法,现在在你面前的是普通人类萧炎。”
萧炎懒得动弹,窝沙发里小声念了一句。
狼人耳聪目明,自然是听见了,它挠挠又摸摸耳朵,竟分辨不来这人是在和自己闹脾气还是真的受过什么伤。
它其实不了解魅,只在一些小说或者漫画里看到过。这些恶从何而来,又该怎么转化为人类于它而言属于世界未解之谜。所以,它无法准确的萧炎到底是魅还是别的什么。
至少不会是人类,它想。
它和萧炎玩过很多次了,很多时候比今天玩得更过分,哪次他不是第二天就能活蹦乱的?
正常况这么想也是有理的,于是它不再纠结,一屁坐在沙发上,翻就把人给压了个结实。
“那只希尔被我撕了,顺便掀了它的老巢,里的蛭还多,以后不会再有奇怪的东西监视咱们了。”
“……不愧是你。”
萧炎表空白了一瞬,他大致能想象那种境界的实力,但又觉得没理。这碎片再怎么说也算这方世界的原住民,没有了曾经的实力居然还能在希尔的据一打多占尽上风,着实有些吓人了。
“我也将摩掉了,不过这摩的避风港中只有三只尸鬼,看起来没什么势力。但,它的发是天生的,对摩来说能称得上有趣,我担心它的长辈会来。”
萧炎垂目低。这里不是大千世界,他也没有找回力量,本没有正面应对“打了小的来老的”的实力,甚至连逃走都难。
他意识的,想把这件事扛来,也意识地与志同合的“友人”探讨应对方法。然而说嘴后萧炎才突然意识到什么叫往事不可追。
他现在担不起这样的重担,碎片得帮他背负许多。
“来了就杀。”
狼人笑了,它并不嗜血,只是讨厌烦人的害虫。
“不过是只老狗。”
这话萧炎没法接,拒绝这份帮助太过矫,接受却也让他心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