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廷玉挑挑眉:“哦?”
“你懂什么!本官且问你,两个国家,前者的百姓从早活到夜,后者的百姓每天就四个时辰,在彼此竞争中,谁会胜?”
众人顿时哈哈大笑。
“诸位大人,我们一直在说,平民百姓该如何对国家负责,该为皇朝创造多少财富,可他们也是人,总该不能只有责任没有权利吧?”
“再次,发我们的正义声音,号召大家奋斗拼搏,借助儒家的力量,给天万民行思想灌,让百姓的思想成为我们想要的思想;
“而后,找律法依据,纠察那些正在‘躺平’的人,就像推事院那样,奖励检举揭发,把他们捉拿狱,给他们治罪――反正加之罪何患无辞;
桥嗤笑一声:“他们有自由购买我们的货的权利,这还不够?”
就在所有人都很满意的时候,堂中忽然响起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
张廷玉打断了何贞之,声音冰冷,“两家店铺相争,一定是能吃苦耐劳的店家赢,同样的理,两个商行相争,也一定是能压榨伙计所有力气的那个赢。
说起反制措施,桥中的惶恐不安尽数褪去,取而代之以血腥残酷、充满斗志的厉芒。
那声音又:“诸位大人,如此剥削百姓,是不是煎迫过甚了?”
太学院经学博士,鸿儒李亮抚摸着胡须,一副义愤填膺的样:
“张大人所言极是,在已有谋划,只是需要张大人首肯,并说服宰相同意。”
“农夫家要耕种更多田地有更多收成,就得大力驱使老犁地、驴拉磨,大晋要富,就必须驱使百姓血汗,让天万民拼了命的使劲劳作。
“这可以让那些有名望有地位的大儒学士来代劳。
“再后,当我们消灭了‘躺平’族,初步控制了天人的思想后,就得立修改皇朝律法,从上确定,百姓就该从天亮活到夜;
受影响,让我大晋能再造新的巅峰盛世。”
桥有丘壑:“首先,我们要站住德制,将‘躺平’定义为邪恶、丑陋、可耻、不负责任、不忠不义、贻害国家的罪恶之举。
张廷玉看向桥:“说来听听。”
“敌人!给国家竖立一个敌人
这话立让满堂权贵大怒。
桥听到这里却是前一亮,笑着对张廷玉:“张大人,在现在有了一个绝佳的,可以迅速镇压‘躺平’风的理由。”
何贞之迟疑着:“国民弱,国富民贫,国人丑,当真合适?大人,古语有云,藏富于民......”
“于国家而言同样如此!
何贞之说不话了。
张廷玉听得满脸笑容,一副很是欣的样,就好像他之前绝没想到过这些。
张廷玉笑了:“若是能够如此,大晋必然大无匹,可以横扫一切,灭北胡不过弹指之间。”
张廷玉抬起手,示意众人安静,声音低沉地。
“这理如此浅显,你难一都不懂?
“国家利益于一切,你莫非还有什么疑问?”
他这番话,迎来不少人的赞同。
听罢桥的行动方案,满堂的人无不神大振。
方案虽然还不成熟完备,但已经备可实施。
张廷玉循声看去,瞥见的是一个有些熟悉的面孔,他记得对方名叫何贞之。
“这不是煎迫,是为了国家盛。只有百姓创造的财富多了,皇朝才能大,才能保护我们所有人。”张廷玉教训。
“年青人‘躺平’本就极不负责任,对不起父母的养育之恩,对不起正在努力奋斗的其他人,是在危害这个国家,本就是恶毒可耻之举!”
何贞之张了张嘴,好半响无言,末了汗颜:“那样的话,我大晋皇朝,岂不是要整个变成一座血汗作坊?”
“最后,思想控制是最好的控制,世风是最好的规则,让平民百姓膜拜财富,激发他们的虚荣心攀比心与金钱望,让他们成为消费机!”
“其次,从官府到民间,组织各种力量声讨‘躺平’风,引导万民抵、厌恶、斥责‘躺平’,让那些想‘躺平’的人成为过街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