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快要绷不住了。
荀彧没有说话,低了睛。
“不是你的事,是我和你主公之间的事。”
“我陪你这么久,主公他什么也没有,这不公平。”
“……”
“就是你刚才……”
“的世界没有公平。”
刘备胡乱穿好衣服,提剑便走。
“我不在乎。”
“你——!”刘备一惊,“你骗我!”
“你们……那个过了吗?”
“……就在这里说吧。”
“还早得很。”
荀彧跟着站起来。
说着就悄声沉默了。刘备也沉默,片刻后,肯定地了。
“哪里都很。”
喧闹声渐渐藏匿,失落的悄无声息。窗外传来几声秋日虫鸣,隐隐约约,宛若啜泣。
“不然怎样?梳洗打扮一番再去?”
“我很。”
刘备伸手蹭荀彧角。
“我送你回家。”
“令君,来,备有话想告诉你。”
“不……”
“那么我呢?”
“两个成年人,开开玩笑,没什么大不了的,别放在心上,以后大家还是朋友。”
“就这样过去吗?”
荀彧双肩微颤,刘备叹息,不忍再看。
荀彧笑:“刘将军,明明是你在骗我。”
“三。”
“我想……我已经明白了。”
刘备拍了拍荀彧肩膀。
“太晚了,也许他睡了。”
“哪有很?”
“我去曹家,你要送?”
“你明白个屁!我没耐心跟你废话,赶快给老过来,我数到三——”
荀彧,又摇摇。
“曹不一样,我对他是真心的。”
“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见他?”
“多大了,还像小孩一样,哭什么。”
“想知吗?过来我就告诉你。”
荀彧攥着衣襟,低歉:“对、对不起。”
“究竟……究竟是为什么……”
几滴的泪顺着刘备指间落,刘备缩回手,手心仿佛被得发疼。
“和主公也是开玩笑?”
“是。”
“有很多次吗?”
“……啊?”
“可是我还有话没说完……”
荀彧松开手,了睛,嗓音还带着落泪过后的嘶哑,嘴角动了动,最后,微微扬起,“能让左将军嘴里说着一番话,心里想的却是与之相反的事……”
“我先走了。你……早回家,好好休息,别想多了。”
刘备回,笑得满不在乎:“是啊,你不是都明白吗?”
“那个?哪个?”
刘备一躺,靠在后的酒案上,看着荀彧,目光带着几分玩味,将衣襟撩的更开,腹间肌理分明的线条,手指到,推到了脐两寸余的位置,被掩去的风之地延伸两浅浅的沟纹。双微微打开,张嘴咬了咬饱满的唇,目光仿佛带着钩。
“好,你有种。”
“有。”
荀彧捂着睛,小声问着。
“放弃吧,你玩不起。”
刘备和颜悦:“好,你说吧,说完我再走。”
“他对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