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奇我为什么会背是吗?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刘备扬起竹简,“这是我学学的第一篇文章,不背来不能上学。我娘为了让我读书,用竹篾我才我背了这篇破烂玩意儿。”
“得,算我嘴欠。我当姓曹的这么好心让我逗尚书令乐一乐就完了,原来是让我给他带孩,还是个这么难伺候的。”
”
秋风将桌上的银杏叶扫到地上。也许被带书房只是一种偶然,葬于尘土却是命中注定的结果。纵然这灿烂的金曾多么丽地在树上随风摇曳过,最后也要由风带着这微弱的生命走向终结。
刘备捡起银杏叶,揣到怀里。扫了扫四周,从书房的小榻上发现了被藏掖在小桌的竹简,走过去拿起翻开。
荀彧嗓音发颤:“上面还有我曾祖父的注解,你这个——混!”
荀彧心疼不已:“你竟然毁我的书!”
刘备重重:“哎,你说对了。有权利你是爷,没权利你是屁。要是连家势都败了,你连屁都不是!好好当你的尚书令,对人客气一,尤其是见到你主公,哈腰装好孙,别整天变着花样找死。一次两次无所谓,得罪多了,他是会记仇的,给你新账旧账一起算,到时候你别说我没提醒过你。”
荀彧慢慢走到小榻边,被刘备拉到榻上,搭着肩膀。已经没有先前那样紧张忧虑了,看着刘备的脸,颇
“你祖宗是祖……”
荀彧面惊讶之。
“打不过就打不过,矫什么?”刘备讥讽,“堂堂男儿,你怎么一血都没有?”
“哼。不过是莽夫之勇!”
“你又撒谎,明明会还装不会……”荀彧生气,“而且,它可不是‘破-烂-玩-意-儿’!”
荀彧温柔微笑:“不过不行哦,跟着我会死的。”
“祖算什么,论祖宗我只佩服你,折腾死人不偿命的那种。”
“如果这东西能要你的命,它连破烂都算不上。”刘备伸手扯断棉线,竹片散落一地。
“想打架?来啊。”刘备抱起双臂,“可惜你打不过我。”
“你这是挑拨离间!”
刘备松开手。
刘备抓起荀彧的衣襟:“荀文若,你听着,我不需要你同我,我也不需要你为了我去得罪不该得罪的人。”
刘备调侃:“君也会说脏话吗?”
生于斯,长于斯,成于斯,败于斯,死亦于斯。虽千百年,盖莫能使之悔。
“我的小祖宗,你给我消停吧,这么晚了,你不睡别人还要睡啊。”刘备叹了气,抖了抖衣服,坐在榻边,挑了挑眉,招呼荀彧,“祖宗,过来,咱好好聊聊。”
“左将军……”荀彧低看被刘备抓皱的衣服,“看来你真的很在乎我。”
“带孩……?这太不合礼数了……我去找主公,叫他停止这种无聊的行为……”
“你有血!”荀彧脸颊通红,“你有血会让你的‘好朋友’把迷药给我叫我喂你吃!现在全许都都觉得我对你图谋不轨,利用龌龊作的手段来迫你!明明我都是很认真的在和你相了,为什么都觉得我是靠权势才得到这一切啊!
“毁书?哈哈——”刘备捡起地上的竹片,一片片掰断,“看到了吗?这才叫毁书。”
“你——”
“大学之,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念着,刘备合上竹简,转看着荀彧,“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