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不该带你来——你忍一忍,我扶你回房间——”
他想要推开刘备,却被箍得更紧,手也不由自己控制,随着另一只手的牵引,绕到了那炽与禁忌之间肉上,只是不轻不重地了一,到怀中人颤动。
“令君,你摸的这里,叫会阴。一会儿你来之后,多这个地方,我会很舒服。”
荀彧彻底失去反应。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离开了,直冲云霄;又恍若置悬崖峭,往前一步便是万劫不复,却还是一脚踏空,在万丈深渊坠落,由不得人懊悔。
几乎是意识的,指蜷缩起来,指骨反复碾压那片包裹在衣料里、富有弹的肉,模拟着某种活动的姿态,轻重不一、却有规律的,同时受着怀中人不规律的搐、鼻间越来越重的息、极端压抑又偶然泻的闷哼,还有那贴到了自己腹的炽,隔着衣服都能觉到那种痛苦和渴望,却并没有想象中令人厌烦或不适,反而到了阵阵怜。
“怎么,还玩上瘾了?”刘备沙哑的笑声染上了的鼻音,“放心,有得是时间,我已经属于你,令君……今晚你可以肆意地在我里发。”
轰——
什么东西倒塌的声音。
废墟一片。
刘备还是不肯放过荀彧,拉着那已不知所措的手指,往后探去,来到一个,只要轻轻一,布料便会凹陷去一的地方。指尖小心翼翼踌躇着,停顿在门,不敢再前分毫。
他受到荀彧的退缩,住荀彧耳垂,啜着,昏暗中只能听见滋滋的声音。荀彧动,仿佛那人饱满的嘴唇住的不是耳朵,而是的某个什,正在津津有味地吃着。
男人的嘴松开了奄奄一息的耳垂。
但这古怪的绮念就连耳边的动作停了也没有随之停止,反而更加亢奋,荀彧双手握住刘备的腰,只想把这变成自己专属之,可以从里到外任意地玩,但……不是现在。
“玄德。”荀彧忍耐着,“我好困,想回房间休——休息——”
“我*——”刘备急得骂了句脏,“都他妈抵着我了,你不会告诉我你只想回房间用手来吧?”
荀彧:“……能用手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