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彧神发暗:“你乖乖躺好,不要乱动。”
小心地褪。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但男人健壮的躯还是让人有些忌惮。好在在温泉浸浴了足够久,浑都很净,多少消除了不安。
“觉……有变态。”
“这可是别人家,不方便,回家再说。”
里属于那个人特有的清香,舒服得直叹气。荀彧锁好门窗,燃烛火,不经意转,看到刘备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时而不耐烦地翘起,一副等待已久的样,不由暗暗慨,那个耀武扬威的左将军竟然会变成这副模样,真让人……玄德,我并没有迫你,这可是你自愿的。
随后拿一个装药的瓶,放到刘备脚心。刘备冷得缩了一脚,被荀彧拉了回来,捉住另一只脚夹住瓶,双手握着脚搓着瓶,问着:“玄德,觉怎么样?”
刘备将被卷成一条,靠在被上,一脸坏笑,挑了挑眉:“卿,来给朕侍寝。”
“玄德。”荀彧坐在床榻边握住刘备的手,嗓音凉薄如,“你真的要想好……”
荀彧心微,伸手解开刘备衣服上的系带,冰凉的手指划过刘备的腹肌。被温泉滋过的带着不寻常的,不知那地方是不是也被滋得又紧又……
果不其然,荀彧刚门就被萧老爷叫去“问候”了。
放摒起的双足,打开刘备的双,使之曲折,顺手拿起放在一旁的烛灯,小心地固定在双之间,注视着那片幽暗在紧张微微缩紧。
“……”
“当老夫是老糊涂了?什么朋友会半夜在花园搂搂抱抱?”
荀彧牵起刘备的手,低吻了吻手背,又将刘备扶坐起来,来到昨晚碰的“会阴”,手指放上去轻轻,刘备缩瑟了一,荀彧收回手,拿起一面书本大小的铜镜,竖立在刘备面前:“玄德,你好好看着,看看现在的你。”
“朋友。”
荀彧松了松衣领,烛火之中俊的容颜透着几分阴郁,一转,又恢复了温柔。
镜中人浑赤地坐在床上,双撑开,中间夹着一个烛灯,光的麦肌肤在灯火中显得幽暗,只有腹以的位置照得尤为明亮,刘备轻轻咬住嘴唇,目光静静地注视着镜中的自己,呼也因为注视自己的淫靡的姿态而愈发急促……
“伯父早安。”
“刚开始可能有不习惯,等我们回到家,你慢慢适应就会好些了。”
“哈哈哈哈……看不来,你平时一本正经的,没想到还好这……我脚糙,比不得女人细,没什么好玩的,换个地方玩,乖。”
“……哦。”刘备笑得尴尬,“你该不会是想把我调教好了拉去卖吧?”
荀彧笑了笑,止住刘备扯衣服的手:“我给你脱,你躺着就好。”
刘备低垂着脑袋不知在想些什么。
“老夫是看着你长大的,你们兄弟几人,你是最文静、最知礼的孩,怎么反而长大了成了最胡闹的那个?”
“玄德,手给我。”
荀彧微笑着收起镜和烛灯,心很是愉快,替刘备穿上衣。
刘备慢慢回过神来,抱着荀彧重重亲了一,羞涩:“令君,好好疼我。”
荀彧收起药瓶,淡淡地:“玄德,别胡说八。”
“这就完了?”
“玄德。”看到刘备红着脸抬,荀彧抿了抿嘴唇,轻轻着刘备的发,“我希望你明白,我一直都……为你着迷。”
“有完没完,都说了反悔是你孙。”
捉住一只脚放到怀里,用手了几脚心,听到前方传来笑声。
荀彧淡然:“世事难料。”
刘备缩了缩脖,忽然有种“这小该不是在扮猪吃虎吧”的错觉。
“文若贤侄,既然你叫我一声伯父,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我问问你,你和那刘备刘左将军是什么关系?”
荀彧目光逐渐深沉:“玄德,你要想清楚……现在还可以反悔。”
摇自嘲,已近在咫尺了还胡思乱想。不真相是什么,上就能证实了。
“哥,咱不磨唧行不?”
“别一副事不关
荀彧忍住笑:“我不知该如何解释,况就是你看到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