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彧有些为难,还是乖乖坦白:“彧听闻玄德在军中总和兄弟属们同睡一张床,那之后就总是在想,如果彧是玄德的兄弟,看到你睡着的模样,肯定每夜都难以眠,忍不住搂着你亲一番才能睡着。等到玄德第二日起来,上、嘴里都多了些涸的痕迹,却不知发生了什么……”
荀彧歪着思索了一阵,轻笑:“若玄德真是是心非……也不碍的,我们还有时间相,总有到渠成的时候,总好过你心不甘不愿却被迫承受。”
萦绕在鼻尖的香气又郁了一些。虽然他们日夜相伴,刘备早已经闻不到什么气味,此刻却突然心聪目明起来。或许是荀彧甜腻的话和毫不掩饰的望让刘备心中羞涩,他到自己的耳朵正在发,却又不甘示弱,“你这种正人君能幻想什么的场景?说来我听听。”
“嗯,好。玄德说不许,我就不想。”荀彧乖巧答应,这模样让刘备心火起,前倾吻上荀彧的嘴唇。荀彧睁大了睛,只是呆愣一会儿,很快便反客为主捧着刘备的脸颊亲吻起来。说不准这个吻是纯粹的意还是望,但它无疑燃了一把火,二人不再克制,都想把这把火燃烧得更旺一些。
刘备眶一,赤的忽然让他受到一种烈的羞耻,他胡乱拉扯丝被遮住,未系好的上衣顺着肩膀的动作落。前的红豆暴在空中,或许它应该被人抿在嘴里啃咬,然后用手抓住饱满的肌在上面留指痕,再扯开薄被攻层层叠叠的桃园密谷,将这个会主动诱惑人的家伙从里到外占为己有。但荀彧只是解开自己的外袍氅衣,把刘备的裹了起来,遮住了他浑的狼狈。
刘备抿紧嘴唇,忽而笑:“令君真是不解风,我嘴上拒绝了,可没排斥你的碰。若我只是拒还迎,你岂不是白了君,反倒让你我不快活。”
“荀文若、荀令君,为了生存,我早已把尊严置之度外了。”刘备自暴自弃,“我不在意交的对象是男是女,也不计较是上是,对我而言不过是一种释放,军营里也不乏男互相抚之事,大家不会把这些事看得很重。令君若是喜我这,拿去用便是,我不值得您如此怜惜。”刘备说着眶逐渐发红,隐忍而压抑,“令君,我这样放不堪的人不上这么多尊重……”
“我又不是傻,别人我上怎么会不知。”刘备气得面颊通红,打了几荀彧,“没看来你是这种人,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许污蔑我兄弟,不许想。”
“因为我与旁人不同。”荀彧转直视着刘备睛,目光温和而定,“刘玄德,我知你一向朗洒脱、不拘泥于世俗礼法,更不会被所困。虽陷囹圄,心却早就飞了囚牢去向更广阔的天地,能忍得一切常人不能忍之事。即便如此,我仍希望你可以自由一些,至少在我面前,你还可以拒绝。”
动于衷离开?”
“绝非如此。”荀彧坐在塌边,目光温柔而痴缠,嗓音逐渐低沉,“玄德的过去我自不多问。只是说到不堪,应该是彧更不堪才是。毕竟彧总是在心里将玄德摆成不堪的姿势、用的幻想来发望,不堪的不是你的,是我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