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扯起荀彧的衣领拉向自己,顺势躺在床榻上,荀彧慌乱地用手撑在刘备侧,二人四目相对,呼彼此交。刘备的脸红,嘴唇微启,一种诱惑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荀彧只觉得浑燥难当,升腾起一奇妙的冲动。刘备的手指过他的唇,荀彧动,觉自己像喝醉了酒一般晕目眩。刘备又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神里动着柔的光芒,嗓音慵懒:“昨晚到现在都没,只喝了些蜜,肚有空,能不能喂喂我?”
荀彧苦涩的笑容:“那你要彧怎么办呢?总不能将你拱手让他。谁让玄德魅力这么大,让我们两个都为你动心……”
荀彧一怔,随即低轻笑:“玄德别乱说话,在我面前无所谓,要是让司空听到,可就不只是禁了……”
刘备凑近荀彧的脸庞,鼻尖几乎贴到荀彧的脸上,牵着荀彧的手放到自己腹,声音带着一丝蛊惑:“填饱这里。”
“我、我去给你拿吃的。”荀彧面如滴血,挣扎着起去为刘备准备,却被刘备死死扣住手腕。
阳穿破云层照向大地,风卷起银杏叶轻扣紧闭的门扉,发沙沙响声。像是回应风声一般,书房传来绵绵的低声,沙哑而甜腻。浅池中一尾鲤鱼被太阳晒得翻起了肚,鱼鳃一张一合地呼着,气息已十分羸弱,圆的珠直直望着天空,像是在寻求最后一线生机。忽然一阵云遮蔽了烈日,带来片刻的阴凉,仅在这片刻之中,鲤鱼的同伴碰了碰它的,鲤鱼翻一跃面,而后悄然钻了浮萍之,再也找不到踪影。
刘备气急败坏:“所以你更不能死了!你白白丢了一条命,我去跟害死你的仇人过日,他倒好,坐收渔翁之利,凭什么便宜他!”
“区区两个,大惊小怪。”刘备压抑着怒火阴阳怪气,“要不是你俩把我禁起来,你看这许昌姓曹还是姓刘。”
他的声音很轻柔,仿佛羽拂过耳畔,带起阵阵涟漪,直击刘备心底深。刘备的腹逐渐浮现淡淡的意,像是一团未被彻底燃烧就熄灭的火焰。交被人行打断,刻意躲闪的神,还有尚书令愿意为他牺牲命。他的自信心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伴随着一种极度膨胀的望,以及十足烈的快意。刘备觉得自己或许就是那个天命之,生来就应该万众瞩目受人追捧,如今却被困在后宅之,看着两个手握生杀大权的男人为他争风吃醋。这个认知让刘备男的自尊心受到了羞耻,但在那份羞耻之隐隐约约又多了一份异样的觉,一种独立于恨之外的酸涩……
彧不在了,司空也会把你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