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最原始的相互嗅探的野兽一般,古怪却带着微妙的气息。
即使是没有接过类似的味,也能以alpha的本能从中读取到可以交的信息。
几乎是瞬间,姜鸦的腰肢骤然收缩着起,握紧了alpha的手腕,在他手里颤抖着。
姜鸦觉心一凉,若有所地回看向白修阴晴不定的脸,觉莫名其妙。
被用力践踏的阴很疼,却依旧得要命。
“呜啊……用力、一……”
,白修被打湿的手指一从紧窄腔里退去,湿黏的肉着指尖,像是在切的挽留。
“我不咬。”白宿慎盯着那块已经覆着一层齿痕的柔腻肌肤,低声说。
姜鸦往前躲了躲,后alpha立刻握着她的乳把人往回。
白修角肌肉搐一,深气半弓腰,阴森森抬看向对自己的坏事毫无所觉、还摊在他侄怀里耳鬓厮磨的omega。
“摆脸给谁看啊?被踩也能成这样……”
的被轻轻碰,灼的吐息洒在后颈,像是羽蹭过一样。
姜鸦思绪还在中放空,只觉后的alpha似乎将鼻尖凑在她附近轻轻嗅着什么。
刚刚一松开钳制着姜鸦小那只手,她踩着自己阴的力度就开始加大。
踩得真够狠的。他几乎要怀疑姜鸦是蓄意报复。
团,小心地了。
白修额渗薄汗,面肌肉僵着忍耐着什么,挪开踩着他裆的那条。
姜鸦翻了翻自己的词库,思索半秒后,提音量呵斥:“贱!”
姜鸦眯起了,后仰着贴紧了白宿慎的,剧烈起伏着。
白宿慎犹疑了一,还不知怎么动作便听小叔冷淡的声线响起:
这里的散发的信息素气味好闻极了,尤其是在omega之后,原本冷淡而不易接近的气味嗅起来愈发暧昧,充满了意味。
尤其是把她来的时候,omega几乎是在把他当死蹬踹发。
她随脚踢了踢他的大,想起刚刚的话,耷拉着脸:
里甚至是湿一片,贴布料早就被溢的前打湿。
白宿慎低靠近omega颈后,薄唇贴上覆着一层薄汗的莹肌肤。
“呃、呜啊……好、好了……”
白修的目光在将omega乳得变形的手上停留了片刻,手指在omega埋得更深,愈发激烈地扣着的。
白修抬手揪住布料立起来的一枚尖儿,微微用力搓,往外轻拽。
肉还在他手里收缩着,手心聚了浅浅一洼从omega淌的。
“对这种淫的发期omega,手不必太轻……反正怎么都喂不饱。”
埋在omega里的指尖也同时用力那一,拇指狠狠在饱受蹂躏的小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