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只是她……在被席卷的每个夜晚,所有恐惧所有担忧所有理都被压制,脑里唯一想的事就是怎么自己那巴掌大的地儿才能舒服快。那个时候的她想过会有像今天这样被事后问责吗?有过,但她伸向自己阴的手也没有丝毫停顿。
而现在,因着这段记
顾净因为疼痛嘶得了一气,使劲儿紧握自己的手肘,控制着不让自己的蜷缩起来,待最初的巨痛消退,又了自己的,让自己的乳房能方便顾泠的一次打。疼痛让她从方才突如其来的刺激中清醒,也没有时间容她多想什么,凭着回忆:“回主人,上次是在大学校庆前一天晚上……”
“你倒是玩得很开心啊?每次都能,看来你自手法很明?来让我见识见识。”
顾泠睛微眯,手腕一甩,术鞭狠狠扇过顾净的乳,的乳瞬间红了起来。
?”
顾泠冷笑一声说:“你那个时候不是还在纯肆那里练习吗?怎么,纯肆没跟你说过隶的是属于主人的,没有主人的允许,隶不可以随意碰自己的,更别说了?”
顾泠虽然声音冰冷,但心里却是没有在生气的。纯肆的调教里并没有安排任何控制相关的项目,相反,倒是有很多挑起顾净望的项目。顾泠没有指望顾净能自主控制住自己的,毕竟项目容都是她特意安排的。人的望不外乎吃喝拉撒睡和,而主人对隶的控制很大一分是依托于对隶的掌控,这重要的一她自然要亲手来调教。
【不可以随意置自己的,因为的不属于自己,而属于主人。】
顾净摇晃着脑袋,不敢多说一句,分不清顾泠是在说反话还是真的不介意她自的事。
“抬起跪好,”顾泠看着顾净害怕得发抖,觉得有些可,“你怕什么,你那时候不是还没认主吗?我是那么不讲理的人?”
“……请主人罚……”顾净说着俯磕。
“那不就是五天前?”
听着顾泠的质问,顾净一抖,嘴唇不知该怎么回话。
这是她一直以来想要去回避的一段记忆。没有其他,她就是觉得自己太过荒唐,太过贱,太过离谱,不忍直视。
纯肆当然有说过,在她走30A的第一个晚上,纯肆就让阿黎说过,还让自己跟着阿黎重复过。
顾净记得自己赤跪在床前的地上,想象着顾泠就坐在床边注视着她,她学着影片里的动作,搔首姿,说着淫贱的话,卖力搓玩着自己的位。一边不停把自己送上,一边忍耐着越积越多的快,想要把攀前的舒刺激拉得更长。脑里甚至想象着顾泠不苟言笑的样,挑着眉看着她不说话,在她要忍耐不住的时候,那个顾泠施舍般的说着‘赏你了,吧’。
“……额,主人,您别生气,……”
自表演吗?顾净在纯肆那里是学过,不过仅限于理论上的教学,最多不过是看过影片,从来没有实过……嗯,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实过……
顾净里包着泪,看着顾泠,不明白主人是什么意思。
这和前两天的错误不同,擅自自,擅自,这可是大忌,所有的解释都不过是借。如今,除了求主人责罚以外,顾净实在想不其他话语了。
顾净记得在看了自表演教学的那天晚上,她在床上燥得翻来覆去睡不着,脑里全是那些充斥着望,淫不堪的画面,耳朵里也都是霏霏之音。被吞没的她,了件荒唐事。
顾净记得自己最后累到靠在床前休息了好久才有力气爬起来去浴室把自己两间的黏腻清洗净,记得自己拿着卫生纸跪在地上把自己汇聚成一小滩的淫净,记得自己那晚睡得很沉很沉。
“……啊?”五天前吗?才五天吗?顾净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明明觉已经过了好几周了,她都要忘记是什么滋味了……
顾净不敢再拖沓,老老实实地交代起自己这三个月来晚上的自我娱乐。越说顾净的脸就越红,最后整张脸红到被扇的红痕都为一消失不见。
顾泠手里的术鞭直接朝着顾净的脸上扇去,“别废话。”
“说说吧,被纯肆调教的时候你一周自几次?”
这个问题是顾净完全没有想到的,加之阴被术鞭拍打的刺激让她的大脑一时短路,回答不上顾泠的问题。
“纯肆教过你怎么表演自的吧?”顾泠手里的术鞭如同画笔一样,在顾净的小门沾了晶莹的,划过小腹,划过乳,留一路的黏腻最后在顾净的脸上轻轻一,收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