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而面红耳的顾净,在羞耻之余又有庆幸,自己这也算是提前练习了吧,总好过手足无措一片茫然。
顾泠看着跪立着的顾净里汪汪的,不光是脸,连同都泛起淡红来。顾净一只手抚上自己的乳房抓两,两指来回搓着乳,另一只手摸上自己的阴,受着它的胀和腻。
顾净太怀念这种快乐了,呻不自禁从鼻腔里冒来,睛闭了起来,开始发,想要蜷缩起来躺在地上。
术鞭再一次拍上顾净的脸,顾泠说:“睁开,给我跪好了。”
顾净咬着唇,收紧腰腹,努力撑起自己逐渐变得酥的,行让自己的目光集中在顾泠脸上。
顾泠神平淡,着整齐,仿佛她前并没有的自表演。要不是顾泠还穿着居家的睡衣,顾净就要认为顾泠现在其实是在公司里开会,听着属们的总结汇报了。
太羞耻了,比想象过的场景还要羞耻一万倍。
顾净只觉得自己好像一颗洋葱,被顾泠亲手一层又一层剥开,最后只剩洁白如玉从未示人的芯,被顾泠拿在手中任意把玩。
顾净想要停这一切,躲黑暗的调教室里,但心深却又有一种快乐,一种她难以描述的。
坐在矮榻上的顾泠像是坐在宝座上的女王,她掌控着自己国度里的一草一木,所有人都要俯首称臣,所有人都只能跪拜在她的脚底,献自己的一切。
顾净也是如此,心甘愿被女王占有,为女王奉上她的和灵魂,她的所有。
“先别忙着去……”顾泠制止住顾净想要小的手指,术鞭时不时过另一边没有被手照顾到的乳。
顾净已经状态,羞耻淡去,快一又一如浪般冲向大脑。呻声越来越大,屁也小幅度前后耸动着合着自己在阴上来回摩的手指,玩自己乳的手更加用力拉扯扭拽。阴的刺激已经无法满足,小如同嗷嗷待哺的鸟,不停地张着嘴祈求着喂养。顾净三番两次想要伸手那饥渴的,但她知主人正看着她,她不敢也不想违背主人的命令。手指弯曲,生生止住,心中的烦躁只能通过用力掐乳来释放。
“主人,主人……嗯啊……主人……求主人……,难受……”
顾泠坐直,看着顾净的睛说:“作为我的狗,我的隶,有一你要记清楚。你的行为永远要以取悦我为发,无论我要你的事会让你难受还是享受,你要的只有取悦我。”
“来,告诉我,你现在在什么?”
顾净的手没有停来,快还在持续,却一直维持在一个止步不前,难以向山巅发起冲锋。顾净全微微战栗着,声音里带着哭腔。
“,在取悦您!啊……好难受……但主人喜,……就喜,难受也喜……呜……属于您,全全心都属于您……”
的不应该被满足,应该把它转化为取悦自己主人的望,应该从取悦主人中获得快和满足。在这一上,顾泠和秦妙歌有着度一致的认同。
不过顾净才刚开始被调教,她还没有怎么会到极致的快乐,没有验过绝的味自然不会因为要错过前的而到可惜,那直接教她忍耐,让她控制的意义就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