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你不介意我用指甲?”
“……”
须佐之男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但他向来果断,在短暂的沉默和纠结后,荒愉快地看着他的人垂眸低了。
须佐之男抿着唇,着莫大的压力和负担,依靠着荒的胳膊,磨磨蹭蹭地将自己的手伸向。他艰难地将长和退到便不愿再脱,试图直接用手指去扒开那从未被造访的小。
而荒安分了一会,突然也伸手,握上须佐之男前端那还疲着的阴,不怀好意地开始上摩
“唔、你什么……”
荒没有回应,仍然富有技巧地抚着人的,冰凉的星海中,人鱼的温似乎要更为温。荒避开了指甲对脆弱的伤害,而是用更为糙和柔的手掌去迫人的阴不不愿地起。
“啊……呜……呜啊……”
须佐之男或许对疼痛很容易产生耐,但他永远无法抗拒快。他非常,而荒早已通过实践获取这一报。
人鱼与他的人紧密贴合,膛抵着膛,也相互挨着。异种的官一直抵到了须佐之男的肚脐,煽地与另一阴相互摩。而须佐之男却尚未意识到这迟早会到来的灾难,他已有些迷茫,仰着勉维持神志,继续探索自己的小。
可站立在中的姿势太过别扭,于矜持脱到大就戛然而止的也成了阻碍。明明前端已经舒服到渐佳境,后却不争气地连半手指都没能吞去,须佐之男有些焦急,胡乱地摸索,却又忍不住腰用去追随更大的快。
他被和任务夹在中间,痛苦地闭上,一只手搭在荒的肩上,试图塌腰为自己提供一些便利。
荒却丝毫没有贴的打算,反而更加细致地照顾起他的阴,给予人更烈的折磨。
“呜、呜呜……啊…不……荒、荒……等一、我还没――”
已经来不及了,须佐之男的哀求没能换来怜惜,他的违背了意志,在人鱼带来绝妙的中剧烈颤抖、痉挛。他忍不住并拢了双,蜷缩起来,那只作乱的手却也被卡在间,继续抚着正在的,延长了他的快。
“啊……啊啊……”
后的开拓行不去了,另一只手也被须佐之男用来抓住荒的肩膀以保持平衡。他的额抵在荒的颈窝,大息着,直到最后一阵快也逐渐退去。
“这样不行……我需要去岸上……”
荒应允了他的要求,人鱼紧紧环住他的人,摆动尾巴,不急不缓地靠近海边。
在黑的沙砾上,须佐之男被地安置在人鱼上,他需要面对着荒,在对方不加掩饰的目光里继续开拓自己的后。
刚过的已有些疲,须佐之男有些担忧:荒的视线一直有意无意地落在那上面,似乎还想些什么。
此时多余的快只会耽误正事,须佐之男实在别无他法,只能尽可能压低,整个人趴伏在荒的上,然后张开,以这样淫的姿势去完成他的任务。
荒知他的打算,于是两只手转而伸向须佐之男厚实柔的,像面一样将他的两块肉搓圆扁。人鱼的手法太过淫猥,须佐之男羞红了脸,假装没看见荒直勾勾的目光。
他忍耐着这项酷刑,直到小已然松到可以容纳他的三手指,他才撑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