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又愉地收缩,的接连不断地飞溅来。
荒听着他的人呼正随着指奸的深而越发急促,那被金链珠宝缠绕着的膛剧烈起伏着,伴随每一次手指的,嘴里小声地哀哀呼唤自己的名字,带着烈的鼻音,听着令人心生怜,却又想要更一步地折磨。
王后的息越发微弱,浑都紧绷着不断颤抖,却始终都牢记着丈夫的命令,用尽全力地抓着自己的大,湿的眸温顺地看着四手指在不断,甚至贴地抬起,帮助它们更深的地方。
须佐之男的生得浅,这一抬便让荒轻而易举地到了最为隐秘的肉环,指腹抵着中间紧闭的小不断磨蹭;须佐之男瞬间仰起脑袋,眉紧皱地发一声痛苦的呻,与此同时他无助地觉到自己的阴已经起,从保护它的肉中冒来,然后立即遭到了袭击,被荒残忍地用嘴包住,牙齿和不住地舐啃咬。
“呃…啊……呜呜…啊…啊啊啊……!”
这无疑是压倒他的最后一稻草。须佐之男再也忍不住哭声,剧烈搐着,肉包裹住手指一阵痉挛——就这样抓着自己的大迎来了第一次。
激烈地在荒的脸上,湿地顺着他的脸庞落。他用尖卷走唇边的,眯起睛注视着他的王后:他的人有些脱力,双失神地在后位上,沉浸在快的余韵中,不断地小声噎;被他自己掰开的间一片狼藉,黏在被压扁的肉边汇聚,泛着晶亮的光。
荒用方才还在里的手指抚摸须佐之男的脸庞,让他转过来看着自己。那双鹰一样锋利的眸如今覆上了一层抹不去的雾,饱,温柔缱绻地望着这边。
现在这个人不是亲卫长,也不是“苏萨诺”,只是须佐之男——他的王后,他的人,在名为世界的巨大狩猎场上他唯一的猎。
荒依恋地抵着须佐之男的额蹭了蹭,双手缓缓游上他的膛,隔着纱衣抚摸那柔的脯,用掌心包裹住小小的乳包,磨蹭中间立的乳豆。
“衣服脱掉。”他再次命令。
于是须佐之男动了动,撑起,就着双大张的姿势,手指颤抖着将挂在颈后的绳结解开。纱布就像蝉翼般轻飘飘落,散在腰肢两侧,里面白皙的,还有诸多已经愈合的伤痕。须佐之男又开始拆解缀的链条,用手指捻着一一地取,小心放在一边,哪怕刚刚从的快中脱,动作依旧优雅得像矜贵的公主。
须佐之男受过良好的教育,这让他脸有些薄,即便是对着已经乳交过的丈夫,脱掉衣服依然会到羞涩。
但同时他作为士兵,习惯了服从荒的命令,哪怕是再淫不堪的要求,他也会一丝不苟地完成。
荒极了王后的这项优,过去在床上他总是借着命令,让他的妻一些颇为淫乱的事取悦自己。
——现在也是。
他满意地抚摸着须佐之男锻炼得形状完的乳,那微微鼓起的乳包,受掌柔的。
“到这边。把聚起来,服侍我。”荒站起,回到王座上,看着他的王后有些苦恼的表,平静,“允许你用一些别的把戏。”
浑赤地在宴厅里行走让须佐之男羞赧得不敢看向别,他快速跪坐来,把自己藏在荒的间,金发如瀑地在背后铺散开,稍许缓解了他的紧张。
他撑起,两手向中挤压自己的乳,雪白的乳肉被挤一个小小的沟,两枚鲜红的乳豆微微外翻,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颤抖着。
那细的乳上各穿着一个小巧的乳钉,时会被一金链连上,方便荒来了兴致用手指勾住扯动。
须佐之男将那金链用嘴叼起,放到荒的掌心,然后整个人贴上面前已经发许久的阴,用浅浅的乳沟包住,柔的脯不断上磨蹭起来。
荒把玩着手里的链,看着须佐之男卖力地挤压肉,去抚自己的。但他的王后毕竟是男人,无论怎么去努力,那小小的乳包也只能勉包裹住自己阴的一小分。